“没有。反正
这边是没有。”
句话措辞果决，非常自信。
还没等纪枣原想出话来反驳，就看见屏幕上又跳出条：“如果你那边有，那肯定是你自己长偏
，失去本该拥有
魅力。”
“……你就继续这
自己欺骗自己好。”
“说是实话。不过你今天为什突然问这个问题？怎，篮球赛看见很多小
……
不过卷子刚收上去，谢夏谚就被老师叫去办公室改试卷。
估计是见他睡太悠闲，连老师都看不过眼。
而纪枣原，她如既往地躲在桌板底下发短信。
“问你个问题，谢夏谚在跟你谈恋爱之前，有过前女友吗？”
“……不不。”
可能在日本没有早恋文化缘故，对方说起这种话题来特别自然。
甚至还引来另个女孩子，两个人在旁边叽叽喳喳地讨论着“纪桑和刚刚那个男生般配不般配”问题，听得纪枣原脑壳生疼。
幸好周围没有听得懂日语人，不然在学生食堂跟外国交换生大谈这种话题，怕是不到晚自修就要被班主任请去喝茶。
……
是些什乱七八糟鬼东西。
女生用力拍拍自己脑袋。
正好旁边小妹妹又凑过来问：“纪同学，你是不是喜欢刚才那个男生啊？”
这句话，她是用中文问。
因为是不熟悉语言，所以念特别认真，咬字很用力，比起疑惑，更像是在质问。
晚自修这个点，对于未来纪枣原来说，正好是小朋友刚睡觉，老公在加班，可以完全自己支配自由时光。
据她自己所说，为不让这个秘密被枕边人发现，她甚至又买个手机，换张电话卡，用这个号专门用来跟她发短信。
所以回复基本上都还算准时。
“当然没有，是他初恋，从身到心初恋，没有被别女人玷污过，谢谢。”
“嘁，你怎就知道他在青春少艾时候没有暗恋过别女孩子。”
晚自修虽然没有被老师请去喝茶，但是来个临时化学小测。
40分钟张卷，做纪枣原心力衰竭，很想把自己脑袋也放酒精灯上烧下。
——特别是半小时不到，隔壁谢夏谚就把卷子丢边开始睡觉。
纪枣原脑子里忽然冒出未来自己曾经说过句话：如果有罪，法律会制裁。
而不是安排这个同桌来折磨。
纪枣原：“怎可能。”
“怎可能？是指可能还是不可能？”
“……不可能。”
“这样吗。”
对方脸遗憾，“你们看上去很配感觉呢。不打算试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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