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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难得天气晴好,江淮干脆去了阳台上待着画画。
没想到的是,在他画画时
不会是陆无祟觉得,他的实力不够和那些大师相提并论,所以专门给他找了个空白墙吧?
陆无祟一僵。
先前他还觉得,江淮的画不能和大师们的挂在一起,更不能挂在卧室。
结果现在,这幅画超越了所有大师,直接来到了c位。
他也有点尴尬。
江淮木着脸,看他们把画给搬进卧室那面空白的墙上,开始比划位置。
……都猜错了呢。
是新世纪空白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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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无祟下班回来后,看着卧室里的墙,微微有些心疼。
江淮并非不识货的人,相反,他非常的识货,对于艺术有种天生的直觉。
不然也不会在住进来的第一天,就捡着最贵的花瓶摔了。
所以,他知道陆家墙上挂着的画到底有多昂贵。
现在,陆无祟居然打算把他的画也给挂上去!
江淮倒是没觉得自己不配,只是觉得,和这么多的大师同挂一墙,多多少少有点荣登领奖台的兴奋感了。
比如现在。
他在闲下来的第二天,就开始接单赚钱了。
他接一次单,能顶别人接十单,只不过一直不想按照别人的意思去画画,所以才不怎么接。
其实闲下来也没什么不好的。
江淮原本就不喜欢快节奏的生活,比起忙来忙去,他更喜欢在乡野的田间吹风。
于是清咳了一声,“想挂就挂了,哪里有这么多的为什么?”
江淮似懂非懂地点头。
陆无祟侧过头,避开了他的视线。
……反正是送给他的对吧。
他怎么挂都行。
他倒是不在乎这面墙多少钱,只不过他不习惯在卧室里挂装饰品。
画和他的墙,都挺贵的。墙面更是破损之后,哪怕修补也补不回之前的样子了。
不过这些心疼,终究是被满意给冲散了。
以后等早晨睁开眼,差不多就能看见这幅画了。
江淮问:“你为什么要挂在这里啊?”
他这两天,就一直在猜测,陆无祟究竟要把他的画给挂在哪面墙上。
是上世纪抽象派画家的那一墙?
还是新世纪领过奖的新晋画家那一墙?
江淮期盼着,甚至等不及想问问陆无祟。
又隔一天,工人们终于来了。
为了学业,还有就是能在学校里学到更加的画画技巧,他才每节课都不落的去上。
左右现在也没法上了,静下心来好好享受生活,也没什么不好。
江淮在画画的时候,还有个发现。
他先前送给陆无祟的那幅画,已经被陆无祟给弄好了挂钩,应该是准备往墙上挂了。
不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