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犹不死心,凑到陆无祟肩头上,轻声道:“这几天,都没有在床上吃饭,也没有在床上抱着东西睡觉……”
“谁说没有?”陆无祟忽然道。
江淮疑惑地皱眉。
陆无祟道:“你不是天天抱着睡觉吗。”
他有点委屈,“可是,那不是想抱着你睡啊……”
果不其然,在片刻之后,江淮就转过身来,朝着他道:“陆无……陆先生。”
陆无祟睁开眼,看着正对着他江淮。
月光下,江淮眼睛也晶亮晶亮,带着几分天真,陆无祟心绪浮动,半晌,才滑动喉结,“嗯”声。
江淮立刻道:“你看最近,是不是表现很好。”
陆无祟意识到什,眯眯眼,动动身体,从侧躺着和江淮对视,变成平躺。
早上江淮醒来时,玩偶般都是床头上,他在陆无祟怀中。
……所以这种情况下,还算不算他钱啊?
江淮有点着急。
相比较于他而言,陆无祟则淡定不像样子。
每天正常上班下班,甚至就连在餐桌上吃饭,和唐平建同处室时候,他也十分平和。
接下来几天,风平浪静,仿佛家里根本没多住进来个人似。
要不是每天在餐桌上,江淮能都看见唐平建。
他还真以为唐平建走。
保镖们为不打扰他们正常生活,值班时候,都是进唐平建屋子里去。
所以,平常去看唐平建卧室时,风平浪静,连外边保镖也看不见。
这个说法,就令陆无祟有些不悦。
虽然好几次都是他把江淮给抱过来,但是也有几次——两三次,两次,
他淡定道:“般般吧。”
“什叫般般?”江淮问。
陆无祟也不跟他兜很复杂圈子,“般般就是般般。”
江淮:“……”
迟钝如他,忽然感觉到丝丝敷衍。
江淮决定暗示暗示。
他晚上在陆无祟还没回来时,就把玩偶全都收起来。
等陆无祟工作完过来,看见就是他乖乖巧巧地蜷缩在床上装睡。
陆无祟假装没看见他颤抖睫毛,泰然自若地上床,然后躺在他身后,等着江淮下步动作。
他是想看看江淮准备干什。
除此之外,奇怪还有陆无祟。
江淮说不出哪里不对劲,但是总觉得他和平常不太样。
等他想想,才发现,原来陆无祟已经很多很多天,都没有和他提过花瓶钱事情。
平常时候,陆无祟喜欢把这个拿出来说说。
而这几天,哪怕是有几次看见江淮下意识抱着玩偶上床,他也都什都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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