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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他万万没想到是,第二天清晨,江淮依旧不见踪影。
管家站在陆无祟身边赔着笑。
陆无祟脸色,是这几天最难看次,之前江淮闹别扭最凶时候,他都没有这低气压过。
“问过门口值班保安,江少爷今天还是六点半就起床走人,可能是这几天学校里课业比较忙,江少爷还真是个勤奋孩……”
陆无祟顿,神情微妙,“谁说跟你道歉?”
“你刚刚不是……”
陆无祟板着脸道:“只是跟你说明下情况。”
江淮:?
陆无祟道:“你既然知道情况,那就不要耍小性子,听懂吗?”
他把围巾捡起来,有点防备似捂住脖子,“你已经掐过次,好也不给你掐第二次。”
陆无祟:“……”
他咬牙道:“没有那奇怪癖好。”
江淮半信半疑,却没有放下自己手。
陆无祟修长手指揉揉眉心,“上次是你突然凑近,才有那种反应……以后不会。”
陆无祟眯着眼,忽然看见江淮脖子上还没褪去掐痕。
经过几天愈合,痕迹从青色变成靑褐色——也因此更加显眼。
没围巾遮掩,这道掐痕在江淮白嫩脖子上,几乎有些触目惊心。
陆无祟对于自己那天使多大力气已经没印象。
在看见这个痕迹之后,他对于江淮所剩无几耐心,又增加几分。
陆无祟忽地放下手中餐刀。
管家立刻闭嘴。
陆无祟直接站起来,面无表情道:“卡着他下午放学时间给他打个电话,告诉他今天要是还在
江淮:“……”
在陆无祟极具威压注视下,江淮眨眨眼。
陆无祟以为这就是同意意思。
他给江淮让开路,道:“上楼休息吧。”
江淮像只受惊猫,溜烟就没踪影。
要是有认识陆无祟人在场。
听见他这番言论,定十分惊讶。
要知道,陆无祟不管生活上也好,工作上也好,都有上位者些通病——高高在上,永不低头。
也就是江淮,听见陆无祟解释之后,根本没觉得是什不得事情。
“好吧,”江淮道,“既然你都道歉,那就原谅你吧。”
江淮道:“知道,你是不是喜欢那株草,却不好意思找要?”
陆无祟叹口气,“没有人稀罕你草。”
他把湖草放在江淮手心。
“剩下另株,已经给你放到阳台上,”陆无祟顿,“你脖子,上药吗?”
被他提醒,江淮才想起来自己掉落围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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