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又忘该怎办。
他微凉指尖,在解扣子时候触碰到陆无祟颈间肌肤,那肌肤滚烫炙热,让他内心又煎熬几分。
就在这时,“昏睡”中陆无祟睁开双眼。
他有点涣散双眼看向江淮,声音罕见有几分虚浮,冷声道:“怎不脱你自己?”
江淮吓跳,瞬间松开他衣领。
其中就包括他床。
*
江淮目光,落在医生留下来酒精上。
医生说……该怎弄来着?
几分钟后,江淮爬上陆无祟床——他该庆幸是,陆无祟此刻已经人事不知。
生。”
“这个针,要……要拔?”江淮惊恐万状。
医生笑得很温柔,“很简单,哪怕是直接□□都没关系,打进去是静脉血管,流不死人哦。”
江淮:“……”
更担心是怎回事?
陆无祟强撑着,半坐到床头,有点头疼,“都听到,让擦耳后和手心脚心,你上辈子是笨死吧?”
“不,不是。”江淮小声纠正他,“上辈子是病死。”
陆无祟:“……”
江淮怎死他不清楚。
但他确定自己是被气死。
不然,要是清醒陆无祟,在看见他脚踩在床上瞬间,就会立刻抓狂。
江淮拿起湿毛巾,放在陆无祟额头上。
嗯……然后呢?
江淮沉思片刻,决定就此放弃,板着脸坐回去
片刻后,他又再度站起来,仿佛下定某种决心,坐在陆无祟身边,缓缓伸出手……解开他上衣扣子。
片刻之后,医生收拾完毕,又嘱咐几句后才走。
管家终究还有点未泯良心:“江少爷要是有需要,随时叫就好。”
在江淮无辜眼神中,他也走人。
然而等管家出门,才想起来,他忘告诉江淮,千万不要靠近陆无祟床铺。
由于长期失眠,陆无祟对关于有关睡眠东西都十分看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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