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只是句玩笑,可张钊没考虑好当事人劫后余生心情,鸡蛋扔,先帮他擦眼泪。“瞎说,不找,宝贝儿咱能不能别哭,你弟会儿真进来找刀!”
“可你说体院、体院向来……”
“呸!不看!有再多也不看!”
苏晓原不敢擦眼泪,疼得要命,泪水止不住往下淌,流到哪里疼到哪里。“那你说什……再找个?你不许找,都……都把剪子还回去,你还要在体院里找别人……、不许你找……”
“不找不找不找……”妈,自己挖好大个坑,张钊完全不敢生气,赶紧把厨房门关上免得苏运天降正义,“就那说……”
别不理,剪刀是从葛校医那里偷,明天还回去还不成吗?”
苏晓原用实际行动,为自己铺条通往监狱路,为这个家,他做好放弃切准备。不要前途,不要高考,哪怕再也不能碰仙鹤钢笔,再也不能骑新买自行车,狠下心舍掉切唯独放不下自己。
张钊心如刀割。
“刚才打疼吧?”他后悔,自己怎能和苏晓原动手呢,再生气也不能啊,“你都挨你爸打,还打你下,真他妈混蛋。”
“不疼,屁股上肉多,没感觉。”苏晓原脸疼得直往后躲,“张跑跑不生气吧?”
“你那说……”苏晓原呜呜地说,“也不行!”
“不行不行不行,你老公这张嘴没把门儿,你别生气。”张钊又要给擦眼泪,又要给敷脸,自己惹哭人跪着也要哄完,“你看,这死磕才把你追到手,能找别人去吗?指定不能够!再说,除你也没人要啊,是吧?”
苏晓原哭得直噎噎:“
张钊彻底败下阵来:“没生你气,不,确实是生你气。气你不珍惜,这好成绩和未来说断送就断送,也气你不相信。现在十分生气,而且是怎哄都哄不好那种。”
“你别气,写检查,写完大声念。”苏晓原摇摇他胳膊,“爸不好办,也不想把你前程毁。”
“是,你把你爸给收拾,然后孤零零考上北体大,男朋友没还挺美是吧?”张钊把鸡蛋放在他颧骨上,妈,个完完整整掌印,烙得张钊怒火焚身,“还是你想让在北体大再找个?不是夸张,体院向来是基佬多。”
“你敢!”苏晓原委屈地抿抿嘴,憋半天没哭,眼泪唰下冲出来,“你、你、你不许……你不许在体院找!”
“艹艹艹……宝贝儿错,媳妇儿错,你别这样好吗?艹,求你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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