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会儿就会儿呗，凉
晚上再擦。”张钊拿出执拗
劲头来，擦他微弓脚背，“从前治腿疼不疼啊？”
苏晓原紧盯自己枯槁般脚腕：“不疼。可能也疼，但是
太能忍，忍着忍着到最后就没什
感觉。但是你别老问，你问就想说疼。”
“行行行，咱们换个话题。”张钊想甩自己大耳刮子，太不会聊天，“那……你这条腿做复健吗？”
唉，这话题算是绕不过去。苏晓原捂着两腿中间，并着腿说：“做过，可是都没用，只是锻炼下必要肌肉。”
“都怎做？”张钊好奇。起初他只以为小仙鹤是腿没劲儿，可是连续偷窥几夜之后，他就明白为什苏晓原不敢和自己摊牌。
早看过，睡着时候。再说往后上大学咱俩住起你还能藏啊？”
“谁脚小啊，是男生！”苏晓原不干，自卑得拧开肩膀。
“你脚小。”张钊笑着抓他右脚，还从热水里捞出来看，“几码鞋啊？”
苏晓原想往水里藏，可爱脸蛋是很让人想欺负，更何况还光着腿。“左脚41，右脚小些，40。可买鞋都买42，看着脚脚就……大些。”
“脚脚……宝贝儿你他妈好可爱啊。”张钊憋不住笑出声，“穿44鞋偶尔还顶呢，你说你这算不算小脚不丫？”
不光是腿外型，右脚足弓比较高，长期踮脚走路已经变形，有些张不开。
“就这样。从大腿到脚趾肌肉都得锻炼。”苏晓原伸直他右腿，尽量撑开脚趾头，“看，脚脚会开花。”
右脚五根脚趾尽最大力气地分开，合上，分开，合上，脚趾头被水泡得通红。
“宝贝儿你别这可爱行吗，第次喜欢个人，受不。”张钊彻底服，这痛苦事能被苏晓原当成游戏，背后忍多少疼痛估计只有他自己明
“不算，你别老抓，痒痒。”苏晓原躲他大手，右脚毫无意识地划水玩儿，“你耍大流氓，睡觉看脚干嘛？”
“何止脚啊，哪儿都看。”张钊帮他热敷，再端走水盆，老妈子似拿浴巾来擦干他腿，“这是艾草药油，擦上发热，活血效果特别好。来，钊哥帮你搓搓。”
苏晓原怎听都觉得这是流氓话，可张钊已经搓上。他拿掌心温热药油，顺大腿外侧胆经往下搓，直搓到足三里，接着使劲儿摁下。
“疼吗？”张钊按捺住想耍大流氓狂野内心。
苏晓原无奈地说：“有点点疼。你别这卖力气，这条腿从小治到大，没用。肌肉都萎缩，就算擦热也就热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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