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你想啊,别人是骚断腿,是想你想断。”张钊伸个胳膊,“要不你扶着吧,受伤,得你扶才能走。”
“不扶,何安扶着吧。”苏晓原往后缩缩着,弯腰帮他拎包,结果把愣是没拎起来。
“你别动,这个沉。”张钊大言不惭地说,“要不你让亲下行吗?”
“你耍流氓!”苏晓原直接往何安身后闪,“你别瞎说啊,这多人都在呢。”
“那抱你下行吗?”不等回答,张钊给何安拨拉到边,半蹲屈膝,搂腰摸后背,气呵成将苏晓原抱高半米多。
人群之中有个人朝他们招手,招得像个小旗子,还边招边跳,高兴劲儿不亚于接奥运冠军。
是苏晓原啊,和送火车那天穿样,显瘦太空服,小条似,红白蓝飞跃和校服裤子。张钊看入神,时间什洗脸啊、弄发型啊都抛之脑后,咧着嘴傻笑,随扶梯节节往下滑,兴奋度点点往上攀升。
幸福。张钊像看慢动作电影定格似,看入迷,直到何安推他把才注意到脚底下。
到。然后才看清苏晓原旁边站人是谁,重色轻友可见斑。
“呦,昌哥啊。”张钊咧嘴笑把,直接拿行李包抡他,“你丫来接敢吱声吗?”
“你!”苏晓原脚突然离地,“你这样儿像个……”
“流氓是吧?真不流氓,真流氓都是直接亲。”张钊行为在候车大厅里不算奇怪,别人看他俩最多就是两个几年没见面哥们儿在亲热。他又把人往上颠把,胳膊勒在屁股蛋上,下巴放在苏晓原小肚子上。
何安赶快拉起陶文昌往外走,边走俩人边摇头,可谁也不想说什。
“你心里摸摸正,想不想?”张钊问,
陶文昌后悔,这孙子就他妈活该累死,累不死就贫死丫,把接下他运动包。“你丫不闭嘴能憋死啊?”
“嗯,能,知道你想,给你带红肠,爱吗?”张钊猜他没准儿会来,搂着就是顿揉,“给你爸妈带老鼎丰,现在是不是更爱?”
“滚啊傻逼,谁他妈爱你。”陶文昌把人掀下去,不懂就这德性怎追到苏晓原,苏晓原视力有问题吧,“你丫跟凯撒个德性,脸皮厚,见人就拼命贴,欠揍玩意儿。”
“谁他妈欠揍,你舍得揍吗?”张钊猛拍他把,步瘸地走向苏晓原,“完蛋,没洗澡,身上有汗,发型也差点意思,你还要吗?”
苏晓原看着他随扶梯点点往下降,心跳也点点加快。“你胡说,什要不要……不过你腿怎也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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