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屁股蛋子、红印子……张钊突然又有股蠢动,赶紧晃脑袋,把苏晓原水汪汪眼睛晃荡出去。
“你干嘛呢,大晚上不睡觉?”正在厨房里熬粥张扬系着围裙出来,手里拎着把粥勺,还很像那回事儿,“你他妈……拆完家具拆床上用品,你丫是他妈哈士奇吗?”
猛地看,桌上这布料……为什这眼熟呢?
仔细再看,堂弟手里拎着裙子,不就是自己没来得及穿那条。
“张钊你丫是二逼吗!”张扬抄起粥勺轮过去。
那种。“三哥你别这说哥,爸妈总在外面做生意,所以顾不上,打小就是他照顾。那、那你睡吧,就问问……你明天什时候回来啊。”
“你管什时候回来。”张扬受不他感冒鼻音,挺精神个小伙子,杵窝子性格,“有话说,说完睡觉。”
“没事儿,就是睁眼,宿舍没人,想你。”杨光像孤儿样长大,天生没有安全感,“三哥你明天早点回来,请你吃饭行吗?这个月赚点儿钱,想给你饭卡里冲2000,行吗?”
“行你大爷,你丫发烧烧晕吧?”张扬气得在被窝里滚,“睡醒吃东西没有?”
杨光瘪瘪嘴:“没,想喝棒茬儿粥……三哥你睡吧,明早等你啊。”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大兴:啊弟病得订机票!
小石头:啊师兄弟弟病特急死!
老三:这谁养出来孩子,黏死人!
小光:要三哥。
“等你大爷……”张扬还是掀被子,气得恨不得把满柜子丝绸睡裙扔出去。这他妈什人啊,有毒吧,发烧还想喝棒茬儿粥,有毒吧。
张钊死活睡不着,也在被窝里翻滚,滚来滚去还是滚到地上,翻箱倒柜找起来。
满柜子都是堂哥宝贝,具体什款式张钊叫不出来,但都是特值钱。他看看这个,觉得花纹不好看,再挑挑那个,觉得颜色太俗气。最后挑中条雪青色缎面裹身裙,用脏手抹擦抹擦,觉得坐上去肯定特舒服。
拿着裙子,张钊悄默声儿地开门去找剪刀。剪刀在客厅里,他咔嚓几剪子下去,毁堂哥裙子,剪出两片自行车后座大小布片,又咔嚓几剪子捅破枕头,仔细挑出太空棉来,琢磨着怎缝。
小仙鹤瘦,屁股上肯定没有什肉,张叔儿那辆二八大跨后座是铁架子,那坐上去多硌得慌。保不齐今天晚上就硌青,白白屁股蛋子硌出三条红印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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