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扬巴掌扇他后背:“你荷尔蒙旺盛憋吧?动手动脚那叫流氓!”
张钊咽口唾沫,想起苏晓原躲着自己,骂你这样儿,像个流氓。
“那你说动手是什意思?”他继续仰着头问,嗓子干干。
“没法儿说你。”张扬看就懂,堂弟明年18岁,正是那啥最旺盛时候,“动手就是你为个人敢和个班单挑,懂吗?因为你这个年龄谈恋爱就是特纯,没杂念,就门心思想对人家好。等你上大学走入社会就知道人心复杂,再想谈这纯洁恋爱就没机会,二逼。”
“哦……这样儿啊。”张钊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可不想谈恋爱,昌子会哄姑娘开心,又不会……没姑娘喜欢啊。哥,你高中谈恋爱时候,亲嘴儿吗?”
怎,有问题解决问题,别拆家具。”
张钊正在研究抽屉,这东西拆时候特别爽,有个小卡子样开关,扒拉就拆掉。可安装时候内外滑轮总对不上,弄得满头大汗。
“哥,遇上珠峰,真巨逼高啊,肯定是世界上最高喜马拉雅……”
“说人话。”张扬扒拉开凯撒尖耳朵检查,很干净,养得还真细心。
“哥,内心有股蠢动。”张钊本正经地说,“说不上来,反正每天浑身过电,随时能下楼跑圈儿。”
张扬无奈地看着这头人形哈士奇:“亲啊,初吻,特纯。你到底有完没完啊?这个屁事儿就珠峰?”
“是伸舌头那种亲嘴儿吗?嘬?”张扬渴着问,哪壶不开提哪壶,充满对生理常识求知欲,“互相嘬舌头什感觉……你女朋友没揍你啊?”
张扬原本没想法,叫他接连询问,想起高中时曾纯洁地喜欢过个男生
张扬不以为然:“你丫不是早就这样儿吗?过电你跑圈儿去啊,就不信,每天来个万米你丫还能有心思翻越珠峰。”
张钊不知道这股蠢动算什,也不敢断定。他没谈过恋爱,但这种感觉应该是出在某个小姐姐身上,苏晓原是什?他是个男啊,胸平平,单薄小片儿。
思来想去,他把这种行为归类于单身太久,看什人都很清秀。“哥,问你,你谈过恋爱吗?”
“靠,你丫是思春?”张扬不屑,“你看你哥这张脸,再看你哥这腰身,能没谈过恋爱嘛。跟你说啊,上高中时候应该恋爱下,不然多吃亏啊。将来你回想,都没有场说动手就动手恋爱,终身遗憾。”
张钊放下螺丝刀,蹭着地板过来,比听讲认真:“什叫说动手就动手?是说……动手动脚那样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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