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文昌吞吞吐吐地说:“反正就是……特别舒服,舒服完就特累,缓上来就……又想。你倒是给句话啊钊哥,他妈周末去不去?”
张钊完全听不进别,好像自己做亏心事,把谁给怎样,脸红成5000米跑之后颜色。“咳……这……哪儿知道啊,但觉得你也就在同龄小姑娘里游刃有余,玩儿不过这种大学里小姐姐,人家可能就把你当个解闷儿,你先别陷进去。还有啊,做那事儿……多费精力啊,体力啥……你有点儿出息,别跟狗似往人家里扑,该训练训练。老做那事儿……做多容易肾虚,你还想不想冲名次!”
“想啊,可她对也特好,不去不合适吧?”陶文昌没主意。
“对你特好能好到哪儿去?你傻逼啊,有那多体力你下楼折返跑去,撕大韧带去,别琢磨这个。”张钊说不上是担心,还是嫉妒。嫉妒他有人喜欢,还是嫉妒他做那事儿。
陶文昌不乐意听他这说,话里话外充斥着少年冲动:“你不懂那感觉,特好就是……什都想着,能暖进心坎儿里,就把命给她半条都行。剩下那半条……留着下回再给。她让觉得自己特好,特厉害,特值得,可知道自己根本不是那回事儿。”
不能见着。”
张钊突然明白,揶揄地问道:“干,你丫是栽……该!终于栽!发展到哪步?”
陶文昌不说话,英俊二皮脸红又红。
“……去……”张钊心里阵悸动,明明和自己八竿子打不着,也不知道瞎悸动什劲儿,“昌哥你丫别仗着上个月刚过18就胡来啊,读书少你丫别吓唬。”
“……就上礼拜时候,送她回家,她让上去坐坐。”陶文昌脸红得没法看,“你懂吗?”
“你他妈是精虫上脑吧!
张钊都听傻,那种事儿都做,他个姑娘手没碰过处男,能给什建议。“懂个屁啊,他妈不懂!上去坐坐这种台词你丫也信!摆明这是要睡你啊……你俩戴T没有?”
陶文昌整个人像要爆炸。“戴……而且她……经验挺丰富。钊哥栽,现在老想她,你说还有救?”
“没救,等死吧,让你丫浪。”张钊脑子里乱七八糟,好些画面,看过黄片儿都在眼前晃荡,没头没尾地问:“……那个,什感觉啊?”
“就那个感觉。”陶文昌从脖子直接红到耳朵尖儿,“老想。她约周末去家里过晚上,你说去吗?”
“那个感觉是什感觉啊?”张钊舔着脸问,他好奇,17岁男孩儿没谁对这个不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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