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得赶紧转移话题:“唉,你管他俩丫干嘛呢,只要不惹咱们,不让老韩难做人……艹,何安!这儿呢!”
何安傻憨憨,还往教室里找人,两大步跑过来。“钊哥,楼领营养餐地方就咱们班没人抬,怎着,班里谁去啊?”
“干!把这茬儿给忘!”张钊愁得想去楼下跑圈儿,班里没有生活委员,累活儿肯定落自己这个狗屁班长身上。最要命是体育生营养餐分量大,每个都是两份,跑
推他妈推过,会儿得熊他顿……这半天,丫跑二层男厕所去?”
陶文昌又勾起脚尖压小腿:“可不是。四层厕所老他妈有人偷着抽烟,咱仨可别。体育生惜命,二手烟滚蛋。”
这倒是,为那点儿宝贵肺活量,这仨人烟酒两不沾。俩人靠着窗等何安,后背斜靠着窗台边儿,长腿往前伸得像准备绊谁跤。
“钊哥……”陶文昌神神秘秘地靠过来,“祝杰薛业那俩人,你觉得恶心吗?”
“啊?”张钊往后仰着头,突出来少年喉结上下滑动,早把欺负人事儿抛之脑后,“虽然挺烦他们丫挺,迟早得干架,但还真没到恶心程度吧。祝杰那人,成绩放整个朝阳都排得上名次,放远些,市里也行,俩巅峰期能打个平手。就是丫跑步拐人胳膊特恶心。薛业……成天屁颠儿颠儿地捧着他杰哥,挺烦人。”
陶文昌那张特招小姑娘喜欢脸又神秘地靠过来:“不是,你觉不觉得他俩……像那什似?上回路过器材间,看薛业那傻逼,跪垫子上……还给祝杰按摩呢,揉腿……”
“这有啥恶心?咱仨训练住屋时候,不天天你揉、揉你嘛。”直到现在,张钊还能想起来那种疼。要不说体特生关系都特别铁,能铁辈子呢,集训苦吃下来,每个人回宿舍都跟废样,个趴个身上,互相按摩,互相踩背。
身上没旧伤,就等于没练到位。
“不是,你都没瞧薛业那眼神,他妈冒水儿似……祝杰也不推他,就闭着眼享受,大爷逛窑子似让他伺候。这俩人成天在起,像过上日子差不多……不会是那啥吧?啧,想想真他妈恶心。”
“啊?就还……行吧。薛业那傻逼是挺那啥……反正也……唉……”张钊很不自然地动动肩膀,像想解释,但又不知道该怎说。没有女朋友高中男生,脑子里乌七八糟东西比公共厕所还可怕,更何况是张钊这样儿,小姑娘手没拉过回,揉腿、冒水儿、大爷、窑子、伺候……接连击打着他茂盛荷尔蒙胯下第二大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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