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鸢便剧烈地颤抖起来,低低喊声,卫瓒。
卫瓒几分慵懒“嗯”声,把人转过来,在他耳边低声问:
“沈折春,你今天怎这紧张?”
“会儿换衣裳再去看。”
沈鸢不情不愿地“嗯”声。
待卫瓒扭头去替他拿衣服,便又开个小小缝儿,偷偷去看外头这排小兔子。
兔身圆滚滚,每个脑袋上都有对兔子耳朵,眼睛是对儿红豆嵌。
像是隔着窗子,眼巴巴地看着他。
果子长大,渐渐染上胭脂。
卫瓒忍不住从身后搂他。
懒洋洋吻他耳朵,小声说:“还跟他们堆雪人,你猜猜哪个是。”
沈鸢看又看,没看出来,便嘴硬嘀咕说:“懒得猜。”
卫瓒便指着窗边儿给他看。
卫瓒拿衣裳回来,见他这样,手将窗关。
却将他困在自己和墙壁之间,吻他耳垂,几分无奈说:“怎还说不听。”
沈鸢背对着他,耳根迅速蒸腾层薄红,却是好半晌没说出话来。
没推他,也没搂他,只是脑子里又念起夜里事情来。
卫瓒便轻轻吻至颈侧,至那枚淡淡红痣。
窗边堆排雪兔子球,直在眼皮底下,倒没有瞧见。
足足有十几个,活灵活现。
沈鸢便笑得厉害,面笑,面又忍不住伸手去摸。
触手生凉。
只摸下,就让卫瓒给捉着手收回来,手将窗也关,说:“别着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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