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瓒忍不住笑声,啄啄耳廓,又细密地,顺着颈项轻轻碎碎,轻轻地吻。
脸颊,微颤睫毛,颈项,朦胧薄衫下肩颈。
下下,缠绵得像是没有尽头。
他猜沈鸢是喜欢。
比那两只恶犬蹭他手心还喜欢。
就这搂着,喂两三勺,便停,将冰酪搁到边儿去。
沈鸢有些不满地看他。
他说:“你别吃太急,凉着肚子。”
沈鸢说,不凉。
他手掌便隔着薄裳,贴在柔软腹。
他得寸进尺,说:“你坐过来点。”
沈鸢坐过来,他就把沈鸢拉到自己怀里,放在膝上圈着。
沈鸢惊,下意识去看那些知雪照霜位置。
见人都瞧不见他们,才松口气。
正想要挣扎。
卫瓒左右看看,发现沈鸢屋里小姑娘都在树荫下玩笑。
他找个人瞧不见位置,端着碗,轻轻说:“过来。”
沈鸢眼睛稍微亮亮,跟过来。
他便舀勺白生生冰酪,送到沈鸢唇边。
沈鸢看着勺子,嫌弃说:“你用过。”
笑,斜着眼睛瞧他,说:“沈鸢,你给说说,到底谁挨棍子,谁吃甜枣?”
“请两个门神来打闷棍,怎还反咬口。”
沈鸢笑声。
卫瓒说:“枣呢?”
沈鸢指指放在桌上点心,又指指他搁在手边冰酪:“这不是?”
所以直到他将手探进衣襟,沈鸢才几分恼几分威胁地
笑着说:“是不凉。”
非但不凉。
沈鸢整个人都是有些微热,耳廓都粉几分。
就是再不知事闺中少女,也该知道,这刻有多逾越。
更何况沈鸢。
勺凉丝丝冰酪又送到唇边。
沈鸢心里挣扎许久。
没抵住诱惑,低着头,小心翼翼又吃口。
卫瓒把人沉甸甸搂在怀里,嗅着药香,觉着自己还能再让那两只狗舔他十个八个来回。
心跳也快。
他眯起眼睛,说:“吃不吃?”
沈鸢顿顿,微微窘然,却张嘴,将那勺冰酪含进唇间。
混合奶香碎冰果粒进热气腾腾口腔。
沈鸢许多年没尝过这滋味,眯着眼睛,嘴角都扬起来,愉悦得像是偷鱼腥小猫样。
又看他眼。
卫瓒挑着眉毛,看他说:“沈折春,你是不是太欺负点儿?”
沈鸢嘀咕说:“知足吧,知雪还不让吃呢。”
卫瓒心知是怕他贪凉吃坏身子。
其实只吃点儿也不碍事。
只是这小病秧子对外强势得很,日常衣食上却很是听话,让知雪这个小管家管得可怜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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