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次没有去包间大饭店,而是在家热闹小馆子,旁边有熙熙攘攘人走动,吆喝。穿过嘈杂,傅书白在徐致远看到个人影,清清嗓子,说道:“……
虽然他和俞尧没血缘关系,不过他现在打心底把他小叔叔当亲近长辈,他还没有混蛋到连“家人”都要睡。
况且和男人玩已经触碰大众公认底线,俗世可不懂什是“柏拉图”“拉不图”,只知道这是断子绝孙不孝行径。沾花拈草地掠就好,可不能真情实意地生根。
等他在年轻时把自由放荡挥霍完,总得被他爹捉回来娶妻生子,人到那时候怕是风流债全都找上门来堵成疙瘩。所以无论对男对女,他得抱着根底线,少留些欠条。
安静听完,傅书白挑起两只眉,问他:“要是那晚上,你真跟那夜总会爬你床小姐干完事,你要怎办,这可是个要命’高利贷‘啊。”
徐致远挠乱头发,烦躁道:“还能怎办,娶她呗。徐镇平打断腿也得受着,’提上裤子不认账都不配是男人‘,这还是他教他儿子。”
矛盾性给阐述出来,’有自知之明不知好歹‘,啧,你应该找个相框把这句话裱起来挂在你床头。”
徐致远皱起眉头来,刚好能将最近将背句古文言学以致用:“能人言否?”
“就是说你……”傅书白摇摇高脚杯,小酌口,用大白话给徐致远翻译过来,说道,“虽然对自己水平很清楚,但这并不妨碍你不要脸。”
徐致远照旧在桌子底下给他脚。
神棍觉得不满,两人这多天没有见面,徐致远开口闭口都是俞尧。
傅书白哈哈笑道:“当局者迷,现在出局总算清醒吧。你自己说,没造成那种后果,你最该感谢人是谁。”
“小叔。”徐致远不情不愿地嘟囔。
“你还骂人家呢。”傅书白嗤笑道,“哎!放下酒杯……你这是恼羞成怒,非君子之为。”
徐致远忍住想把酒泼到他脸上,深呼口气道:“……从前不解他。”
“你……”傅书白发现新乐子,徐致远现在他面前就像只空有威风大猫,有关俞尧话题就是根逗猫棒,他饶有兴趣地想再挥几下,眼神瞥,卡壳。
傅书白说,你魂被你小叔叔勾走。
徐致远:“?”
傅书白道:“之前是皮囊勾引,症状尚轻。现在加重成灵魂勾引,这可不得。看你这是要’柏拉图‘预兆。”
这次,徐致远晃下酒杯,认真地摇头。
他初见俞尧时,他想法是逾矩,但那也只是当时念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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