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陆扬有点感慨,时间晃,他不仅大学毕业,还当快学期老师。
过往叛逆好像过去挺久。
他喝口果汁,舔舔嘴唇说:“不吵架,不是那个类型,是诚恳认错坚决不改型。经常在走廊站天,遇到校长主任还要响亮地喊声‘老师好’,丢人丢到全年级老师都认识,班主任嫌丢人,后来就让去班里站着。”
谢危邯点头,赞许:“可以听课。”
沈陆扬敲下玻璃杯,看着他分析:“们俩如果早十年遇见,可能会打起来。”
大包厢最靠里,沈陆扬和谢危邯进隔壁小包厢,关上门还能隐约透过墙听见对面喊声。
“疯这是,”沈陆扬脱掉外套,“憋坏,群小鸟终于出笼,叽叽喳喳渣渣叽叽。”
谢危邯坐在他对面,浅棕色毛衣衬得冷白肤色温柔很多,神色同样温润:“等会儿过去看看?”
沈陆扬看眼推门进来服务员,回头笑:“吃完再看吧,咱们在他们玩儿也不尽兴,需要时候詹静妙几个肯定过来喊人。”
隔壁学生们闹欢,火锅每个人都伸筷子,谢危邯不会吃,不如他们俩吃饱再看情况过去。
收着,多钱和谢老师出,除不许喝酒,点什都可以。”
“沈老师牛!”
“想点那个最贵!”
“臭不要脸詹课代表!也想!”
“点吧,”沈陆扬喊住服务生,“招牌菜都给大包厢送两份,不够随时给他们加,钱从卡里划就可以。”
服务生上好菜离开,包间只有他们两个。
沈陆扬主动涮菜,隔壁乱糟糟声音直持续着,“嗓子都不要,年轻就是好,活蹦乱跳不知道累。”
谢危邯倒好果汁,推到他那边:“24岁已经算不年轻?”
“没有17、8岁时候闹腾,”沈陆扬冲他乐,提起以前有点难以克制小激动,这是谢危邯不知道他,“高中叛逆期,也没有家长,就跟老师同学叛逆,每天逃课出去打工赚生活费,学校墙头都被摸遍。老师找谈话也不去,上课还爱睡觉,班级纪律分扣得班主任见次揍次。”
谢危邯对他童年很感兴趣,单手撑着下巴,看着他问:“和老师吵架?”
“好先生,您跟来。”
上楼时候沈陆扬和谢危邯叮嘱。
沈陆扬:“定不能喝酒,口都不行,记住。”
谢危邯:“明天考试,今天六点之前回家,好好休息。”
群人乐疯,随便点随便加六个字就是个大惊喜,呜呜渣渣地喊:“放心吧老师,保证不触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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