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住!
沈陆扬同志,大早就这火热,不好吧!
他慢慢呼出口气,掀翻脑袋里颜色,开始正儿八经地回想昨天细节。
或者说反省。
这次因为他自以为是,谢危邯不得不过量服药来压抑本能,虽然他发现不对及时赶过来,但该遭罪也没办法减掉。
沈陆扬睡意还没散去,疼得蹬下腿,精准地踹在身后人脚踝骨上。
凸起筋络清晰,仿佛带着脉搏鼓动。
他蹭几下,几番挣扎,终于茫然地睁开眼睛。
肿胀泛红眼睛好半天才看清晰,入目是熟悉又不太熟悉天花板,沈陆扬懵几秒,后知后觉脖子上热热软软。
落着睡梦中柔软吻。
沈陆扬不记得他是什时候睡着,神志开始还是清醒,但从书房走到卧室路上,就坚持不住。
从不知道原来走路也可以这艰难,以至于脑袋不灵光地求着谢危邯“抱”他过去。
抱是抱起来,不过怎还不如他在前面慢慢挪着走……
他好像喊都不是正常声音。
从书房到卧室距离,他在“抱着”和“自己走”之间折腾着换好几次,才终于躺下。
如果他没始终发现,让谢危邯个人承受药物副作用之后,平静地出现在他面前,那他是不是还会自以为是地随便制定规则,让对方承担后果……
沈陆扬后怕地吸口气。
“醒?”
耳朵忽然湿,揽在他腰上手紧紧,男人清晨声音低而沙哑,落在耳朵里,像有个小猫爪子在挠,痒
呼吸均匀地喷洒在脖颈上,有些痒,他被谢危邯从身后抱住,侧躺着深深嵌进对方怀里,每处都贴紧得严丝合缝,以至于他大狗狗似过高体温把谢危邯永远略低体温烘和他样热。
已经不是第次在张床上醒过来,沈陆扬缓好会儿,让脑海里零散火热记忆得以拼凑完整,组成段段让人面红耳赤画面。
他耸耸酸涩肩膀,后背紧贴着,感受到谢危邯起伏胸肌……
手感和口感……都好吃他不想放开。
昨天终于看见谢危邯部分赤裸身体,可惜他那时候都没有点力气,想多摸摸亲亲都没机会,要是能——
躺着终归更省力气,哭也有床单吸掉眼泪。
……
似梦似真回忆,在清醒和梦境间转换,阳光不经意地透过窗帘缝隙落在红肿眼皮上。
眼皮虚弱地颤颤,圈红色痕迹手腕被只苍白修长手扣住,下意识想抬起来挡住刺眼光线,却没成功。
反而牵动着手腕传来细密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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