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天晚上做完谢危邯就带他去洗澡,洗完澡又吹头发聊天,然后他好像抱着谢危邯睡着……客厅都没来得及收拾。
以至于第二天早上沈陆扬起床后,清晰地看到昨晚他们到底有多荒唐。
最清晰证据就是地上那两个脏兮兮耳朵,上面各种液体已经凝固干涸,本体也被用力拽弄、撕咬到变形……
换句话说就是——这玩意不能用。
“谢老师?”詹静妙喊他声,书包压得她背都弯,“你把耳朵落家里?”
沈陆扬忍着身上还没消失酸痛,大早爬起来上班,感觉胳膊和腿更疼。
看来他需要加强锻炼,每次做完都要歇菜几天可怎行。
也太弱。
到学校,经过走廊时候,沈陆扬被从楼梯口爬上来詹静妙着急地喊住。
“沈老师老师老师!”
就是最大问题。
宁婉姝猜对,谢危邯对很多人来说,确实是非常危险存在,但对他来说不是。
他们两个是彼此特别。
他认真地给宁婉姝回复-
妈,不用担心,这段关系是经过深思熟虑后决定-
沈陆扬回神,替她拽着书包减轻重量,咳声:“啊,是,周末放学校总觉得不放心,今天早上忘拿回来。”
明天早上大概也拿不回来……
詹静妙沉默几秒,沈陆扬第次觉得时间在自己学生这里变得那漫长。
等他快要卑微认错“老师把耳朵弄丢”时候,詹静妙终于开口,满脸真诚:“那要不……老师你回去取下?”
不等沈陆扬找借口,他兢兢业业课代表就善意地指出:“老师
“干嘛呀干嘛干嘛?”
詹静妙背着个快有她上半身大书包,装满满当当,大步跑到沈陆扬跟前,喘着气,边跟着沈陆扬走边快速地说:“今天下午有个彩排汇演,学生会人过来检查咱们排练情况,把他们衣服都带来,沈老师你和谢老师穿自己衣服就行,但是耳朵得戴上,给他们检查下。”
沈陆扬步伐顿,神情微妙地低头看她:“必须戴?”
詹静妙颠下书包:“对啊,那天把耳朵给你时候,不是说过吗,学生会那群事儿多随时抽查,这些东西最好放在学校,方便随时取用……”
沈陆扬尴尬地撵撵手指,脑海里只有昨天早上起床后场景。
觉得,在他心里,是最特别。
宁婉姝尊重儿子选择,回个抱抱表情,表示自己永远是最坚实后盾。
沈陆扬感动得塌糊涂,红着眼眶缓好久。
周。
闹铃响,催命符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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