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可可再也无法控制地从后颈腺体处弥散,沾染红酒,像悄无声息醉人酒心巧克力。
红酒香却克制地将它推开,环绕包围,像是定要等到满意答案,才会赐予欢愉。
“……不知道,谢老师,不知道。”急切地喊出“老师”两个字,低哑嗓音沉溺屈服于最深处
沈陆扬因为锁骨上啃噬,闭着眼睛微微皱起眉,他收紧手臂,嘴唇微张,呼吸急促地解释:“不是,来找你,怕你出事。”
湿滑冰凉触感游移到喉结,呼吸带来微小气流裹挟着凉意,洒在下颌。
“为什怕?”
问题绕个柔软甜蜜圈,指向最本质地方。
掐在腰间手挪动到脊椎凸起,食指下下打着圈,沈陆扬抓着椅背手指骨节用力到泛白,咬紧牙齿:“不能让你,出事,要……保护你。”
温柔笑:“冷?”
沈陆扬怔愣于他轮廓深刻脸,吞咽口口水,喉结上酒渍被动地上下滚动:“不冷。”
手里书变得残破不堪,地上碎纸铺成片暧昧海洋,沈陆扬身上酒液被吸附干净,但味道却残留着,像谢危邯信息素,紧紧贴附在每处皮肤。
膝盖忽地微抬,沈陆扬向下滑动,肩膀撞到谢危邯下颌,旋即被轻柔地扯开,烙印上个安抚亲昵湿吻。
沈陆扬努力垫着脚,鼻尖抵着谢危邯头发,两只手从桌面移开,左右搭在椅背上,两条腿为支撑体重,不得不抵在他股间。
动作微微顿,谢危邯环抱住怀里人,右腿叠在左腿形成向下弧度,手臂用力,任由两个人彻底严丝合缝地贴在起。
磁性低沉声音像某种诅咒低语,徘徊在耳侧,勾出最本质欲求:“听不懂,扬扬。”
沈陆扬片空白大脑因为这句话,强行出现几分清醒,身体感觉也更加清晰,急促地低喘声,翻找着连自己也不清楚答案。
他艰难地说:“想和你起……不想不能碰你……”
对方却并不满意,在他耳垂落下吻,轻轻含咬:“这不算答案。”
最亲密触碰。
胸前声轻笑,细密震颤传达胸腔,谢危邯边用双手丈量他腰间紧致肌肉,边似是无意地闲聊:“扬扬,麻烦解决?”
沈陆扬从蒸腾热意里抽出缕神志,勉强用嘶哑声音回答:“解决……”
系统死机,算是解决。
“过来找,也是因为它?”问直白,但语气中听不出丝怪罪意思,反而满是包容,仿佛无论他答案是什,都会被个轻柔湿吻安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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