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陆扬锤锤胸口:“放假要去趟医院,心律不齐,可能是熬夜熬。”
他每天熬到后半夜学物理,这两天还监考,累着。
谢危邯闻言嘴角不明显地弯下,掩去眼底笑意,淡淡担心弥散,手掌按在沈陆扬心口,静静地和他起感受越来越快心跳。
“砰、砰、砰……”
“砰砰、砰砰……”
由着自己在若有似无触碰下逐渐变红。
……
然后忍不下去。
“谢老师!”沈陆扬捂住脖子。
“嗯?”谢危邯不着痕迹地在他后颈画个圈,才不紧不慢地收回手,“不舒服?”
眼,没有丁点儿反抗之力地再次沉沦。
真是张诱人深陷脸,让颜狗如何自处。
沈陆扬心脏“砰砰”声,好像变大。
他有点茫然地按按心口,以前看脸时候,也没这样过。
他是老色批进化吧。
“砰砰砰砰砰……”
温柔语气让沈陆扬那句“别碰脖子有点痒”咽回肚子里。
憋半天,憋出句:“困,你困不?”
谢危邯手放回腿上,指尖从容地敲敲:“还好。”
沈陆扬往后靠靠,窝在沙发里,手指在脖子上用力揉揉,企图减轻刚才异样。
心脏不听话地又开始变快。
谢危邯拨动书页,发出细微声响,他放好书签,合上。
可能是刚洗过澡,红酒香水比平常浓许多,沈陆扬鼻尖不自觉地嗅着。
看着他小狗似表现,谢危邯放下书,微凉指尖擦过他颈侧抹不明显红痕。
如果有人说刚刚是场梦,那这抹痕迹和背后留下微痛感,就是撕碎谣言证据。
沈陆扬被摸有些痒,但出于“不能像个渣男样享受完谢老师就扔”道德感,他没躲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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