蛰伏在暗处,收敛锋利爪牙,看起来温顺无害——
也只是因为没遇见可口猎物。
危邯解瞎说道:“没看过……虽然行为极端,给喜欢人造成很大伤害,但他觉得自己没问题。”
“哦。”
谢危邯点点头,动作精致利落地剥整八只虾,规则地排列在盘子里,推到沈陆扬面前。
“行为已经很过分呀,”他看向沈陆扬期待眼睛,笑得温柔,轻飘飘地吐出几个字:“想办法处理掉吧。”
沈陆扬被后四个字镇住,好半天才磕巴地说:“……没,没有救吗?”
“沈老师想怎救?”谢危邯摘下手套,放在边托盘里,看起来并没有给自己剥虾打算。
他喝口茶,平淡道:“这危险人,他存在,对你来说有什意义?”
从小生活在法制教育下沈陆扬满脸茫然:“他是个人啊。”
是人就需要让法律审判,极端自由等于不自由……
谢危邯托着下巴,目光含笑地看着他,包容般地,字顿道:“他也可以是个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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