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厅里排队人多,管理人少,矛盾也多,叽叽喳喳吵个不停。
外科急诊人是最少,进门就给看。云渺伤口并不算太严重,不需要缝针,清创消毒后用绷带进行包扎处理。
“拿药,到输液室那边找护士打破伤风针,打完针就可以回去。”
陆征不太放心,问:“饮食方面有什要注意吗?”
“清淡点,不然会留疤。”那医生说完,陆征还没走,“还有事儿
陆征换好衣服,看小姑娘脸朝外,耳根泛着微微粉,忽笑下,宠溺无奈又有几分纵容,“渺渺,走。”
云渺闻言,推门下车。
陆征很快发现衣服是洗过,泛着好闻香味。
修长指尖探进去摸,口袋是空,那张纸条不见。
陆征侧眉看云渺眼,问:“渺渺,你洗衣服之前,掏口袋吗?”
太久没见面,她想他。
家里灯都开着,厨房、餐厅、客厅、阳台都不见人。
云渺走到他卧室门口,敲响门,却没人回应。
房门打开,陆征不在,床上散落堆脱下来衣服,制服外套、长裤、袜子还有短裤……
卧室里面有个浴室,他在洗澡。
12
中午十二点。
车子开进海平医院,停下。
公众场所,不执行公务,穿制服进去不合适。陆征在下车前将警服脱下来,换上云渺刚刚还给他外套。
他有常年运动习惯,身材保持得很好,肩阔腰窄,里面衬衫严严实实地扣到最上面,皮肉挡得严严实实,肌肉纹理却清晰可见。
“掏。”云渺语气平淡,“怎?有重要东西?”
陆征:“也没什重要东西。”
“哦。”云渺已经进去。
陆征撑腰站那儿吐口气,心里跟塞几公斤海绵似。
医护人员们换班吃饭,每个科室只安排个医生值班。
哗哗啦啦水声,如电样刺激着她耳膜,心脏砰砰直跳。
她鬼使神差地走近,将浴室门压开道小缝——
水汽在玻璃淋雨房上蒙层雾,水珠从上面慢慢滚落下来,视线并不清晰,只能看到他被水打湿肩膀和健硕小腿。
云渺吞吞嗓子,瞬溜出去。
整个晚上,她脸上红云就没有消散过……
制服诱惑、禁欲、克制、性感、荷尔蒙……
那瞬间,云渺脑海里划过形容词都有点色气。
其实,比这更刺激,她也看过——
高中那会儿,陆征有次外出执行任务,两三个月都不在家。
那天云渺不太舒服,晚自习没上,提前回家,开门时她看到陆征鞋子在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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