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慧很满意。总叫她姑娘显得她跟李有得没什关系似,那可不行,现在她可是李夫人……仪式上名分不需要,实际上比照着做就行。放现代,没领证却以夫妻自居,对旁人也如此宣称,已经造成事实婚姻。
接下来日子,又恢复平静。李有得差不多三五日回来次,其余时间陈慧则自己找事情做。
黄仁厚时不时往李府跑,主要目自然是马小莲,马小莲对黄仁厚态度,与开始似乎也没什改变。不过陈慧却发觉马小莲对黄仁厚态度有微妙改变——马小莲似乎是在观察他。
陈慧就像个旁观者,不会给予任何意见,只是出于无聊关注着此二人发展。平日里,她出去巡视李有得拥有铺子,最常去还是李氏布庄。郑蓉蓉与舒宁郡主平日里也闲得很,便时常跟陈慧约出来见面。
这日,舒宁郡主不在,郑蓉蓉在与陈慧喝茶聊天时说道:“慧娘,有人托来问声……可不可以见你面。”
只白嫩嫩小手,对他挥挥。
李有得笑着摇摇头,整好装便出去。
陈慧起来时天色早已大亮,她拍拍脸做出若无其事模样,唤人进来伺候。她和李有得已经睡在起,该干点什,下人们也知道,但毕竟是吃饭时关门,过好久才让他们进来热几乎没动过饭菜,这段时间干什目然,就这摆到众人面前她自然有点不好意思。
马小莲帮着小笤端水伺候陈慧,看到陈慧那神采飞扬脸,她想起昨夜与小笤段短对话。
“陈姑娘和李公公……好……好……恩爱。”那时候李有得刚叫人热菜不久,马小莲终于从先前二人那在她看来过于亲密姿态中回过神来。
“谁?”陈慧好奇道。
“是个手帕交,两年前嫁人。”郑蓉蓉有些不好意思,“她相公是兵部个主事,如今似乎出事……”
“哦,”陈慧恍然大悟,“是想让李公公帮点忙?”
“正是。”郑蓉蓉赧然道,“但不过是
小笤脸红红:“是啊。”当初陈姑娘主动说要勾引李公公时事还历历在目,连她这个贴身丫鬟都看不懂陈姑娘和李公公之间情感,旁人就更看不懂。
她想想补充道:“陈姑娘对公公很好,公公也对陈姑娘很好。”她顿顿,“特别好。”
马小莲若有所思。
陈慧吃过早饭之后把菊院里人都集合起来,下个命令:“从今天起,不要叫姑娘,喊夫人。”
众人不明白她用意,但都很清楚如今李府是谁当家,因此二话不说都应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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