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有得声音陡然拔高：“你再说
遍！”
陈慧没有说话，她只是抿唇倔强地看着李有得，眼睛里仿佛有泪光闪动，赤裸裸地诉说着
“他迟早要看到
，若他乱说话，公公你就揍他好
，看他还敢不敢乱来！”陈慧道。她先前躲着不让戚盛文看，可她也知道她躲不多久，她来目可是为阻止李有得作死，若她总躲起来不跟着他，还怎
阻止他？戚盛文迟早都要看到她，现在看到也无所谓。
李有得被气笑：“小猴子，你如今也学会仗势欺人？”
陈慧道：“公公谬赞，都是公公教得好。”
李有得脸拉得有马脸那长，冷哼声：“胡说八道！”
陈慧立即改口：“……对，是小人无师自通！”
几次让李有得丢脸事迹，陈慧深深觉得，李有得对她已经很算不错。
陈慧在姨妈痛那两天里，身体心理都处于脆弱状态，不自觉地对李有得多几分依赖，而也或许是她脆弱依赖引起李有得恻隐之心，那两天他真是对她好得她都觉得自己是在做梦。
只不过在生理痛好之后，陈慧也恢复先前小小距离感。今后如何今后再说，至少在范阳这段时间里，她得当好她剑鞘功能。
范阳位于边疆，民风可比京城彪悍多，陈慧有些新奇地看着外头街上那些多几分异族风情着装，见他们并没有因战争阴云而显露丝毫慌乱之色，自然佩服得不行。
车队最终在座院子前停下，据县令介绍，这院子是位富户献出来给几位大人用，也算是个临时指挥部。但至于究竟是富户主动献出来，还是县令强征，便经不起深究。
“别扯有没，你就待这儿，哪也别去！”李有得瞪着眼说完，转头就走。
陈慧看着他越走越远，想想还是赶过去。
“公公，小人觉得关马车里那久太闷，再不多走走，怕是要疯。”陈慧赶上李有得道。
李有得没想到陈慧还敢跟上来，停下脚步斥道：“赶紧给
回去！”
“不回。”陈慧道。
陈慧和李有得起被安排到个院子里，还没怎安顿呢，那边便来人说战事需要李有得去商量。
李有得脸上见不到点旅途疲惫，闻言便让来人带路，陈慧也默默跟在他身后。其实他们商量战事哪里用得着李有得这个门外汉呀，只是碍于他身份，不得不叫上他罢。
李有得走两步回头道：“你跟来做什？”
“小人是公公贴身内侍呀。”陈慧道。
李有得道：“那姓戚肯定也在，你去也不怕被他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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