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碧涵终于道：“陈姑娘
意思，碧涵明白
。”
陈慧看看蒋碧涵，等着她下文。然而蒋碧涵却没下文。
陈慧想想恍然悟她这类女子作风，想想不好逼迫太紧，便起身道：“该说话
都说，你
“好玩？”蒋碧涵
脸惊怔。
陈慧脑袋歪，食指往嘴角戳，笑眯眯地说：“不觉得这样很好玩吗？”
从蒋碧涵表情来看，她真不觉得。
陈慧也不管，继续说：“公公他就是图新鲜，折腾让他觉得开心，可旁人不知道，还当他是看不般——啊，确实是不般，玩起来特别有趣吧。”
蒋碧涵不知道自己该怎
接话，她知道这个陈慧娘出自商户，但没想到她说起话来竟能如此粗鄙……她都有些听不下去。
，眼底渐渐有警惕之色：“你究竟想怎样？”
陈慧道：“真没想怎样……说句难听，你不愿来这儿，也是呀。是爹把卖，才不得不仰仗着李公公而活。你只想偏安隅，又何尝不是？你怕会受宠夺你地位，是不是？”
蒋碧涵不语，面色却更苍白分。
陈慧循循善诱道：“你这就想错呀。你想呀，自从你到李府，李公公可有强迫过你？”
蒋碧涵视线微垂。没有，李公公从未强迫过她，他在这方面竟如同个君子，但她除觉得庆幸，从未深想。
蒋碧涵看看陈慧，却没有阻止她继续说下去。
陈慧没有继续提李有得是怎“玩”她，往事不堪回首，她才不要到处宣扬自己黑历史，除非有天大好处。
“所以你明白意思吗？”陈慧道，“威胁不到你地位，今后咱们就井水不犯河水，各自安好，你看如何？”
蒋碧涵抬眸盯着陈慧看，像是想要从她神情中看出她真意。
陈慧大大方方任她看，就是这真诚。
陈慧道：“所以你瞧，其实李公公对你并不是你以为那种宠爱啊。虽然目前还不知道是什原因，但只怕他对女人真没什兴趣。”
蒋碧涵终于开口：“真？”
“也是猜。”陈慧并没有打包票，“但是你想啊，两年时间，李公公又不是个君子，他若真对你有那方面兴趣，又怎可能会直不动手呢？”
蒋碧涵本打算对陈慧话置若罔闻，不理不睬，可听着听着，她也上心，觉得对方话说得很有道理，不禁认真听起来。
“所以说啊，你什都不做，都不用担心地位会降低。”陈慧道，“也不用把当成是威胁。李公公对可没有你以为意思，他就是觉得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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