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二十三号,他又出门。等到第二天凌晨,他再也没有回来。”
纪白副痴态呢喃,像场大梦未醒。江万翎内心波涛汹涌,无比震撼。
罗靳星还靠坐在桌边上,已经习惯这样场景,很是无所谓地跟纪白聊起天。甚至聊到中途,询问纪白自己是否可以抽烟,得到肯定得回答后,也只是叼着烟并未点火。
来回聊下来,纪白好像渐渐回到现实场景中,看着无比像个正常人。
“未婚夫。”某个话题结束时,罗靳星忽然隔空指指江万翎,“记不记得你来办公室那天?他误会,帮解释下,好吗?”
笑下,并不因此心软,他不惯着他,“因为你说不出口,所以也没有任何解释机会,对吗?”
江万翎睫毛垂下,遮挡住目光,放任自己接受指责。
“如果你来问,就会告诉你,他已经是被标记Omega。他爱人是白星自由区Alpha,死在掩护他逃亡路上。他刚被标记就失去Alpha,又在伽玛星上收到许多折磨,所以找到他时,他是个半疯。治疗他,调理他,在他发疯把认作他Alpha时顺着他,不让他受刺激。既不会对他抱非分之想,也不可能碰他。这说,你能明白吗?”
在江万翎有些讶然目光里,罗靳星推开面前那扇门。
房间宽敞,明亮,有绿植,空气中是淡淡香水百合味道。个纤瘦身影蜷腿坐在窗台上,正在折千纸鹤。或许下午阳光太好,Omega侧脸在光照剖白里依旧美丽,美丽中又藏着某种世故。
罗靳星语气也令江万翎毛骨悚然。听上去像自然地与正常人说话,但仔细听,每句话都说得很有技巧,又
江万翎从小贵气惯,看到这样画面下意识屏住呼吸。
“随便坐。”罗靳星倒不为所动,拉张椅子在江万翎面前,自己靠坐到书桌上,“纪白。”
窗台上Omega转过头,手里捏着只千纸鹤:“……九月十七号,们从自由区逃亡第九天,食物和水都已经没有。还惦记着那些信息素统计报告,实验报告,他打,说好不懂事,晚上却带回来水和食物,自己口没吃,全都给。”
“九月二十号……”纪白从窗台上下来,捏着千纸鹤像玩纸飞机似,假装它在空中飞行,“他身上有太浓信息素味道,说让他少出去,不然会被发现。他说没有办法,否则们就要饿死渴死。”
千纸鹤忽然在空中打个旋,被纪白狠狠掷出去,落在江万翎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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