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来想去
薛业尴尬地拿着手机，杰哥在看自己，他知道。闹半天sky就是杰哥，除
杰哥，只有杰哥，根本没有别人。
“说话。”祝杰看着他汗如雨下，汗水发亮。
“哦。”薛业讪讪
笑，“杰哥你真好，
……可是，你怎
知道开直播？”
这下轮到祝杰不说话。
可不能让薛业知道自己偷偷关注他微博。半晌他拉起薛业，收好两部手机：“走吧。”
“嗯。”薛业捏着两部手机不敢抬头。人赃俱获，就地正法。
“偷偷含着
外套睡觉，没冤枉你吧？”
薛业飞快瞄，做贼心虚：“没冤枉。”
“用生日当密码，挺好记是吧？”
“啊……”薛业被羞耻心反复碾压，恨不得缩成只鹌鹑大小。
那边好像是……薛业曾经做过阵主播，认识这个。
杰哥那边是用户端。
ID是……sky！
“等等，怎回事？”他同时举起两部手机反复对比，忽然间反应过来。
操，杰哥就是sky，神他妈女生，是杰哥给自己打钱。那自己碎碎唠叨秘密岂不是早被杰哥知道？
“走？去哪儿？”薛业乖乖跟着。
“吃饭，你不是请？”祝杰伸手拦下辆出租，告诉司机和区中地址，“叶师傅炒面，请得起吧？”
薛业懵懵：“请，请得起，杰哥你是怎知道开直播？”
祝杰不回答，转手就捏住他嘴，像捏祝墨。
路上薛业还是懵，惊天霹雳把他劈样。可杰哥究竟是怎找到自己直播号呢？想不明白。
“做直播还要嚼衣领，衣服好吃？”
躁动在沉默中触即发，薛业猛抬头试图反驳，又低下去。“嗯，都是干，杰哥错，不该弄上口水。”
还有条祝杰最不能容：“背着找校篮队道歉，就这希望被打死？”
薛业喉咙紧，凝神屏气，最后缓缓松弛下来：“别打，杰哥你别打，打坏还得花钱看病。”
嗯，认错态度不错，服软。祝杰不再问，从凝视角度，遍又遍地看薛业舔嘴唇。
“不说点什？”祝杰踢他下，“不是约吃饭？”
“是……你……你啊。”薛业无地自容，脸完全丢尽，该说不该说全让杰哥听光。薛舔舔你不用活。
祝杰等着他往下说，可薛业迟迟不动，转身都不敢。“说啊，直播时候你还挺能说，现在不敢？”
薛业冷汗下来：“没有，不能说，瞎掰。”
“瞎掰？”祝杰条条列数，“高三偷短袖校服穿，穿穿年，是你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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