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你就别去,老老实实在这屋,晚上不睡这里。”薛业拦着他,“现在就走。”
呵呵,有事。陶文昌不动,扶着门把手:“让你和祝杰圆房,你拼死不从,说吧,究竟那屋里怎?
也只能这样。短暂会议结束,再装作无事发生。薛业整晚食之无味,饭后趴在1512床上想办法。杰哥被孙康叫走开会,他个人,想破脑袋,仍旧不敢相信孔玉会走这条路。
陶文昌进屋,还当薛业睡着,坐近瞧才发现眼睛睁着:“吓跳,你倒是出声啊。”
“哦。”薛业浑身乏力。
陶文昌喜气洋洋:“跟你说,俞雅今天答应,决赛那天看比赛。”
“哦。”薛业翻个面,躺着。
是吃药。而且明知故犯吃过两次。
“杰哥。”他又找祝杰,出事只想找祝杰,“能不能……能不能说是误服?”
祝杰摇头。精英赛事参与者都是级运动员水准,什药能吃,什药不能吃,每个人清清楚楚。
“那……那要是,咱们集体作证,说孔玉这是治病药,行吗?”大难临头,薛业仍旧想帮他把,这已经不是帮,是共犯,违背个运动员良知,成全自己私心。
可他做不到公正无私,真做不到。能做到都是圣人,他没那伟大。
“你就这反映啊?”陶文昌用外套抡他,“昌哥今天心情非常美,看在俞雅面子上,明天没比赛,你睡这屋,去对面睡。先说好啊,别弄太大动静,这酒店万不隔音,传出去人家以为和祝杰怎着,他妈世英名就……”
“别别别!”薛业异常抗拒,瞬间弹起来,“孔玉在屋里呢,你别去。”
“他在屋里,不能去?”陶文昌懵,“他不会也带男朋友来吧?”
“不是,反正你……”薛业拉住他,绝不能让陶文昌和孔玉同宿。反正自己已经脱不开关系,能撇清个算个。
陶文昌察觉不对:“孔玉和你吵架?”
“治疗用药使用权要提前申请,而且赛季和非赛季规定必须遵守,行不通。”祝杰把最后线希望否决。
摆在面前死局,无解。
半晌,白洋恢复平日神色:“也没有办法,孔玉你自生自灭吧。”
“白队。”孔玉绷着支离破碎表情,“是不是真……没救?”
“怎救?”白洋都不想看他,看眼,肺叶气炸,“现在唯希望就寄托在今年尿检不查这项,等结果吧。没出结果之前,谁也不许轻举妄动,去去去,下楼吃饭去,吃完饭该睡觉睡觉。别让外校人看出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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