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消息是。”祝杰笑容坚毅,因为他终于可以给
“说,谁是你女朋友?”杰哥脸在面前直晃,整个世界也跟着有规律地晃。
这个梦太真实,梦到薛业睁眼口干舌燥。旁边是空,他光着脚下床找人,看到杰哥在洗手间边抽烟边打电话。
“杰哥你醒啊。”薛业过去蹭口,烟就被掐灭掉。
“最后根,明天开始正式戒烟。”祝杰把电话挂断,“你怎起来?”
“梦见你逼问女朋友事,爽醒。”薛业也跟着吸下鼻子,“谁电话啊……男女?”
放下小盘,开始在衣兜上擦手。“妈妈没让游泳,爸爸说游泳危险。”
果真不会,祝振海和爷爷样,女儿不用学太多,只要性格乖就好。看来去个好幼儿园至关重要,否则祝墨再过几年也会受家庭影响,变成赵雪、奶奶那样,为她性别自卑。
只是……这个在身上擦手动作怎和薛业那像?别人家妹妹也这样大大咧咧?
想起薛业吃鱼馋样,祝杰能猜到他是怎在师兄教练宠爱下长大。专挑鱼肚子下筷,还抢鱼眼睛,也没有刷碗习惯。
他抱着祝墨回到客厅,怀里是真沉,把她喂胖可真不容易。再看床上,薛业背心打成卷儿,翻到胸口,袒着肚子呼呼大睡。
祝杰打开换气扇,轻轻摸着薛业嘴巴。个多月前薛业才过19岁生日,那年轻却体验过常人不敢想象事。“给名单上那些人打电话,问他们愿不愿意配合。”
“他们怎说?”薛业专注地听着。
“坏消息是,这些小运动员大部分已经转业。”祝杰紧皱眉头,体会那些人绝望,最珍视人被毁掉绝望,“敢实名制举报,这些人前途已经被堵死,只能转业。”
薛业抿紧嘴巴,没说话。
和教练对着干,基本上是死路条,和当年自己模样。
“薛业哥哥睡觉,咱们不要吵他。”祝墨像无尾熊挂在哥哥肩膀。
“现在不吵他,晚上他睡够就该吵。”祝杰把薛业拍醒,“起来,洗脸去。”
薛业睡梦中被拎起来,揉着眼睛,和祝墨起并排洗脸。
这夜梦是薛业19年来最混乱梦,梦里自己被人围追堵截,好多人要抽他血。他到处跑,可无论自己跑到哪里都是同批人。再后来又被同学围住,说要看他吃什药。
薛业有口难辩,想和他们解释自己被诬陷。转眼又到杰哥爷爷奶奶家里,前面人身正装圆寸带杠,从正面压下来,垂在眼前黑色领带被自己口咬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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