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周之后,在惊蛰这天,伴随着轰隆隆雷声和第场春雨,薛业迎来自己第个赛季,和第身大学队服。
在宿舍偷偷换好,看着镜子,这些年他像拼图样,块块捡起来把自己拼好,今天,终于是最后块。
不,比从前自己还多些别。薛业拉好领子,郑重地喷上他香水,为自己加冕。
足以与世界较量勇气。
镜子里,红白配色,高领,背后是大学全称、校徽和汉语拼音,XueYe。
“脱衣服。”祝杰扒掉薛业羽绒服,又扒掉自己,“脱。”
傅子昂正在打热水准备洗衣裳,觉得自己赢。十六可是和自己共同长大,还能输给个外人吗?必然不能。
手机在床上震动,他满心欢喜以为是隔壁跳远队女孩子,毕竟自己也上过大型赛事,有点名气。结果是刚刚嘲讽对象。
照片很模糊,能见度很低,是室外拍摄。薛业被剥个干净,光着膀子,靠在同样剥得很干净祝杰怀里。
两个人姿势,像是在接吻。
没变,只是五官大几个号。
“这是你们什时候?”祝杰把手机怼到薛业面前。
抱得真亲热。
薛业累到视线模糊:“什啊……这个,傅子昂和啊。”
“知道是你俩,他是你什人,抱这紧。”祝杰把手伸进薛业衣服,护腰全湿。
作者有话要说:
傅子昂:定要把你救出来!
小业:不,谁都别救,很好!
不是像,就是在接吻。
妈,大冬天,室外,上身光着!这人是疯子吧?傅子昂手机摔,什女孩子都不重要,只想赶快把薛业从水深火热困境中解救出来。
不过师弟是体校霸,怎说剥就被人给剥呢?
东食堂里,薛业吃着苦瓜炒鸡蛋,脸傻笑。杰哥在他对面,仍旧是清水涮蔬菜和鸡胸肉丝。
杰哥坠帅,说亲就亲,不愧是他。
“和他从小起压腿,可疼,疼死。”薛业把汗往旁边蹭,“现在想起来还哆嗦呢,可是不压不行,师父按照武行那套练们。”
祝杰开始四处观察:“疼就抱着他哭,是吧?”
薛业赶紧摇头:“也不是,那时候小,杰哥你看那时候多小啊,江教练把能抱们两个。”
“跟过来。”祝杰声音低,找到个四下无人处。薛业路跟过去,就在广告板后侧,下秒,羽绒服拉锁打开。
“杰哥?”薛业打个寒颤,“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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