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口不择言,陶文昌心知肚明。他也是运动员,什叫精疲力尽最有体会,连挪动1厘米都要调动全身肌肉。祝杰和
“你不是只吃熟鸡蛋吗?”苏晓原咬下去,“好吃!”
薛业用筷子挑开蛋白,滚烫金色蛋黄流到米饭上。“杰哥爱吃,陪着他吃习惯。”
“哦……”苏晓原声音小下去,“他对你怎样啊?总觉得祝杰凶死,老怕他打你。”
“杰哥?杰哥不打,杰哥好。”薛业心不在焉,“杰哥今天有场拳,他打架禁赛,现在打黑拳,赚钱供训练,吃完饭得赶过去。”
“什!”苏晓原吸着筷子尖。昌子只说拖住薛业,没说为什。祝杰是体育生竟然被禁赛?
体好,你饿不饿?”
“饿。”苏晓原走不快,穿行于体校男生堆里格外无助,“请你吃饭吧。”
“还是请你吧。”薛业说,刚好路过洼冻成冰积雪,他抄起苏晓原腰把人搬过去,“你……腰真细,张钊饿着你啊?”
苏晓原冷不丁被搬把,像个被人欺负小姑娘,红着脸摇摇头:“饭量可大,不长肉,咱们吃什去啊?“
“食堂吧,可吃完就得走,杰哥有事。”薛业恨不得脚下踩风火轮,但还是拉着苏晓原进东食堂,点桌菜,“尝尝,们学校饭……还行。”
拳斗场里人都疯,陶文昌也疯:“打丫!打丫啊!”
祝杰咬死护齿,重重地呼吸着。吊灯变成圈会反光飞行物,从他左眼视角荡到右眼,再荡回去,左眼就什都看不清楚。他靠着铁笼,凶猛地架着标准防守姿势。
没有规则,没有量级,战斧超过两米身高成祝杰目前最大难题。他眯着看不清左眼,点点地辨别战斧抱架姿态。
刚刚拳差点把祝杰打懵。脑袋里到现在还是晕,大脑像豆腐块在头骨里晃荡着。
“操!打丫!踢他!踢死他!”陶文昌绕着八角笼怒吼,跟随祝杰迂回路线移动,“你他妈不是野逼吗?你丫不是最能打吗?”
苏晓原真饿,不客气地搓搓手:“你就是太挑食,这次见比上回胖点,看你没事放心。”
“啊?”薛业摸摸下巴尖,“胖啊?”
完完,杰哥还嫌自己沉呢,肌肉都快练回来。
苏晓原嗦嗦面条,被风吹倒呆毛竖立起来:“你那阵子,瘦害怕……嗯!你们学校酸豆角真好吃!”
“慢点,又不跟你抢,吃这快他妈真以为张钊那个二逼饿着你。”薛业给他夹个溏心煎蛋,“这个也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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