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哥。”薛业抓紧这根救命稻草。
“怎?”祝杰刚从拳场健身房出来,下场打32强排名赛。乌黑眉梢结着血痂,腰身比个月前精悍。
田径运动员要控制无氧训练,现在他暂时不需要。
薛业摸着自己滚烫脸:“没什,刚才……刚才有人找孔玉麻烦,替他出头。”
孔玉,男,喜欢男。祝杰声音不悦:“你和他还在起?”
薛业绷着嘴角。
“不用你替出头。”
“滚。”薛业整个人杵在原地。
“你!”孔玉愤愤离去。薛业手脚冰冷像从高空扔进深海,寸步难行。
他被双重打击打废,身体无碍可比赛心理出障碍。无法训练,也不能看同龄人训练,体校不能待。
猥亵,体校不少学生跑到他宿舍门口看笑话,谁让薛业树敌太多。这嚣张气焰,以后怕是死得更惨。
薛业动不动,像低空盘旋鹰护着地盘。
“行,你牛逼,你成绩怎来……心里清楚。”林景擦擦嘴,“没想到你现在还是随心所欲动拳头,是,是没赢过你,可问心无愧。你问问首体大敢用你打比赛吗?”
薛业拢不住怒火:“你再多说句试试!”
“这拳记着,饶不你。”林景又补充句,“咱们啊,赛场见。”
“没有,他走。”薛业两只手抓住手机
他像个心理上残疾步摔地离开,誓要将三级跳彻底割裂。可割裂体育犹如割裂他当时不到15岁身体。
身后是万丈深渊,他往后栽倒,教练,队医,被自己最信任职业背叛,再也不想相信谁。快要活不下去时候杰哥来,自己像条落水狗围着他打转,窃取他无畏和勇气,躲在他光芒背后,重新回到跑道。
三年,除长跑,其他训练没有落下。因为薛业心里还有个信念,他会回去,基本功不能断。荣耀只有领奖刻,挺住意味着切。
罗季同时代还没有过去,师父练法更卓越。自己就是最好证明。
突然,他手机响。
薛业感觉眼眶在发烫,看着灰色队服离开田径场。体校老同学,还是被自己揍过手下败将。才三年,切都不样。
他站在原地,浑身只有冰冷。林景已经走,可刚才真实害怕还没消失。
回赛场,用药事定会翻出来,薛业逃不过去这劫,只求这天别来得那快。
看热闹人逐渐散去,队学长们也没有责备薛业。毕竟林景挑衅在先,冒犯到人家师父头上,再来他是外校。只有孔玉不领情。
“你除捶人还会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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