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知道他没说干净?”傅子昂反问,半个字都不想透露。
“他跟三年,当然知道。”祝杰故意强调三年,“薛业刚入中校队时候,只跟跑,他是想找个人护着他。”
傅子昂再次陷入沉默。
持续沉默让祝杰音量降再降。“是不是那个教练……”
“不是。”傅子昂痛到浑身发麻,“祝杰,可以告诉你,但是你得答应几件事。”
傅子昂握紧拳头:“你知道还问?你知不知道给他吃药是……”
“但觉得薛业没说干净。”祝杰将烟头猛地碾灭,“你说。”
傅子昂看向远端,薛业背着棕色书包,和严峰说笑。
这份沉默让祝杰有瞬间恐惧:“不能说?”
“他怎和你说?”傅子昂咬紧牙关,呼吸声泡足后悔。如果当初和师弟起去……
己找上门来!你给师弟……”
“拿着手机往远走,走到薛业听不见为止。”
“你说什?”傅子昂被搅糊涂,看眼薛业开始往外走,“你他妈什意思?你是师弟什人?”
手机那边人不说话,傅子昂以为他是不敢说,没想到,听见打火机声音。
靠,在抽烟。师弟怎会喜欢这种拽逼?
“说。”
“第,
“他说马教练和队医欺负他,比赛误食肌松剂。”祝杰把欺负这两个字说出切肤之痛,“以张海亮能耐,再加上罗季同,找个教练和队医不难,你们不去翻,是不是薛业事不能翻出来?”
傅子昂无法回答。
祝杰痛恨自己眼下没有能力。“这件事没打算这算,你们不找,也会想办法找他。薛业腰伤正在治,和医生联系过,他不是嗜睡症,是腰伤引起嗜睡症状。药可以慢慢停,给他减量。”
傅子昂心头缓:“药必须停。”
“停药后,他也不能回田径队。你们这帮人物来,学校会立马拉他进队,加快他复原程度让他比赛冲名次。可以拦着他,但你得告诉他到底怎?”
“和薛业什关系……”祝杰靠墙叼烟,回忆薛业收着腮吸烟脸,“他底下有道疤,怎弄?”
妈!傅子昂眼里顿时起杀意:“你小子别太过分!”
“问你怎弄。”祝杰抽烟很慢,那道疤,自己第次碰时候就碰到,“能不能说?”
“凭什和你说?你算老几?”
祝杰把烟捏在手里,磕墙抖抖烟灰,掌心密密麻麻地打满战术手带。“薛业这个人,以后都归管,外人用不上操心。你们护不住他就换,他以前事……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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