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杰手往兜里摸,果然块黑巧,薛业偷着塞进
陶文昌把梨核扔进垃圾桶,笑死。祝杰这个人和善良正直无关,他对薛业自私得可怕也自私得无法自拔。可照目前看这人根本不会谈恋爱啊,他这反映属于根本就没开窍。这俩人以后想要过日子……有磨合。
他再看孔玉,好像也不是高兴样子。“没事吧?祝杰这人真不算好人,也就薛业傻到不肯走,恭喜你。”
“没事,早放弃。”孔玉目光早不在祝杰身上,“雅姐说得对,这人性格根本不行。昌子问你,你高中真见过薛业跳远?”
陶文昌松口气。“没看过,兄弟看过,高能破最远校记录,挺牛。”
“是吗?那就更期待。”孔玉扫阴霾,“师父过阵子来体院授课,记得提醒给薛业留个位置。”
是薛业上就打下冠军。
孔玉问题把薛业瞬间拉回风起云涌14岁,40米助跑道他爬也要爬回去。“真,练三级跳。你告诉白洋过两天去找他。”
妈啊。陶文昌嘴里鸭梨都惊掉,虽然这件事早就知道可听薛业亲口承认……这感觉太不真实。
“诶,你和薛业……”他看向身旁毫无情绪起伏祝杰,“你俩现在什关系?”
“和你无关。”祝杰说,衣橱里存放红梅扔进垃圾桶。薛业是享受自战胜性格,喜欢血性喜欢疼痛,他说戒烟就不会再碰。
“别忘给留两张啊,约小姐姐。”陶文昌心又悬起来,薛业能不能跳过孔玉单说,就说这个师父可是出名牛。孔玉出身名门又有师父撑腰,薛业是个得罪人脾气,入队会很辛苦。
祝杰走到楼道底端,轻按着肌纤维断裂大腿后方。“到学校。”
“才到学校?”祝振海问道,面前正襟危坐是司机。
“嗯。”祝杰下意识摸向裤兜,有块突起,“队里开会挨批,刚回宿舍。”
“开会挨批?”祝振海盘起腕口那串天眼,颗颗捻着它,“哪个领导批,打电话敲打。”
陶文昌看不得他这副装逼脸。“你不说,现在冲进去给薛业搓澡。”
“你俩不他妈熟吧。”祝杰转过身收拾行李。陶文昌,男,亲过薛业,要不是直男已经打。
“好奇啊。”陶文昌问,是个人都好奇,是薛业不带目性地喜欢三年把祝杰感化,还是这俩人见钟情?
他挺八卦地问:“你都是人家老公,怎告白?”
“什?”祝杰动作滞,然后继续不露声色地收拾。手机响,祝杰接起来喂声朝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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