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查,俩人都是神经病。陶文昌有气无力地翻白眼,报应,都是报应。
不爱说话。
“唉,到时候昌哥带你们串酒店,找老同学叙旧。”陶文昌对自己搓澡外交手段信心十足。
整晚杰哥都闷闷不乐,薛业知道这时候必须少说话,悻悻爬上床。再睁眼是凌晨01:51,连续两天这时候醒。
是不是药量多?薛业不知道,翻来覆去试图解开杰哥烦心事,折腾半天实在不困,他轻轻爬下床,把杰哥这几天没来得及洗脏衣服收拾出包。
还有新队服。
杰哥衣服从不新着穿,必须过水用柔软剂泡遍。薛业拿好脸盆准备就绪,站到陶文昌床边把人晃醒。
除怕痒他还有些怕鬼,虽然知道是假可小时候被体校学长吓太多次。他得拉个人。
陶文昌睁眼,第反应是,怎杀人才能逃过法律制裁?
“睡不着,你陪给杰哥洗衣服去。”薛业用手机灯晃他。
陶文昌狠狠地盯着他。“你给你杰哥洗衣服,把拎起来,你他妈查没查过自己是神经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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