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哥个字,大脑短路交战失败。
心跳下乱,比呼吸还乱,任水砸眼睫毛。
“因为怕女人,亲密接触不行,恶心,是真恶心。男贴太近……没那严重但是也不行。以前上体校,有年参加封闭式集训,每晚都被女队医安排单独检查……”
有那几秒薛业感觉肩上手是紧张,哪怕冲着热水那只手出汗感觉格外强烈。
杰哥也是体育生,他比外行清楚队医身份和地位是少年运动员无法撼动。薛业不用解释。
“她亲你还敢去?”
薛业扭着肩解释:“没亲着。事发当天……到现在都是懵,杰哥真没勾引她暗示她,她突然扑……”
“扑你?”祝杰饶有兴趣地问,“不止吧。”
薛业弓起腰,后背搓得火辣。“杰哥你听解释……嘶,疼疼疼。”
左肩多枚深红色牙印。
遮羞布没!
薛业惊慌失措瞬间转半圈,水流顺耳后弧度汇集成道透明直线,冲过脊骨沟。“杰哥你别生气,说,就想赚生活费,成超说做男主播来钱快。”
“来钱快就敢上女人家里,能耐。”祝杰抬手拿自己洗发水,分量十足地挤上,“再洗遍。”
“哦……开始跟成超说好,他不来不播……”薛业只好重新洗头发,熟悉气味。
背后触电般触碰感。
“还有……教练。”薛业口气出完,“队医总说心理状态不佳需要检查,不然没法比赛。说是心理疏导……她给检查时候不穿内衣,压下来是软,躲不开。她问……有没有女朋友,有没有性行为,上次自慰是什时
“接着说。”
薛业在水柱下挣不开眼,残存理智让他闭嘴,可是后背圈圈搓洗动作让理智滚蛋。“然后她想亲,吐,吐她身。再后来跑,衣服也没顾得上拿。”
身后语气突然变得很奇怪,下手也变得很轻。“为什吐?”
薛业犹豫不决,内心矛盾交战。只手轻柔地揉揉他颈后发根。
“说。”
祝杰只手摁压肩颈,只手顺脊椎骨往下擦,左条右条红道全部覆盖着搓遍。“然后呢。”
“杰哥你洗你自己,不用管。”薛业开始数数,分散注意力。
“继续说。”
操,薛业想躲。杰哥擦得非常轻,轻得他反而受不。“跟成超说,和他女朋友直播时候他必须在场。因为伍月有次想亲,所以挺怕她。没想到跟他说是……那什,成超丫直接不来。”
搓澡巾在背阔肌上用力,擦出深红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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