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未然点头。
邢况按下接听,把手机放在她耳边。
王老师有份文件要她帮忙传下,她乖巧应下。
等挂电话,她头歪,又钻进邢况怀里,眼皮重得有点儿抬不起来。
“然然?”邢况轻声叫她:“不是要传文件?”
“算,他们可能也是无心。”
“谁说,告诉名字。”邢况坚持问。
“你真不要问,只是点儿小事而已。”
邢况深吸口气,压制住翻涌上来脾气。
“那明天去送你,从车上下来好不好?”他说:“这样就没人敢乱说话。”
徐未然因为他这句话也清明些,慢慢睁开眼睛,看着他。
她眼睛湿漉漉,像幅烟雨蒙蒙水墨画,透着股不自知魅惑。
邢况喉中干渴,忍住没再继续吻她。
他把她脸上泪痕擦掉,问:“刚才聚会不开心吗?”
徐未然默会儿,点头。
得七荤八素,脸埋在他怀里,两只耳朵羞得粉红,已经不敢看他。
车里越来越热,车窗上甚至起层雾。
除薄荷香气味道,隐隐还带着女生身上透出酒香。
把她抱在身上,邢况没再继续做什,只是把她拢在怀里。
感受不到他手心温度,徐未然感觉到阵失落。
她强撑着睁开眼睛,邢况把手机放在她面前。
她把手指放上去感应下,却直开不锁。
邢况拿起来看看,告诉她:“要输密码。”
她模模糊
每次他去送她,徐未然都不让他露面,怕有人拍照片传到网上。他身份并不普通,如果被人写不好新闻就麻烦。
即使醉着,她仍旧担心这个问题,摇摇头:“不要。被人看到,他们会说你三心二意。”
在这个时候,她口袋里手机响起来。
邢况替她拿出来,来电人是她导师。
“老师电话,要接吗?”他问。
“他们说,”想到这里,她更委屈,扁扁嘴巴:“说被人包养,每天来接送肯定是个又老又丑男人。”
邢况眉心微蹙,嗓音变得冷:“谁说?”
她没有回答。
“谁说?”他又问遍,明显是生气样子:“你班里人?”
她有些后悔告诉他这件事,他脾气那不好,如果把事情闹大怎办。
不是心理上,是身体上。
她有点渴似扭下,想让他继续。
邢况喉结滚滚,手尽量没有碰到她肌肤,把东西扣好。
手很快伸出来,抬起她泛红小脸,伏首在她唇上亲下。
“然然,你醉,”他哑声说:“不该趁人之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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