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未然不知道梦见什,眉头皱皱,蠕动着嘴唇朝他怀里又贴贴。
“邢况,”她无意识地呓语:“好想你。”
这几个字含糊不清,但他还是听懂。
他低下头,温柔地在她唇上亲亲。
“也很想你。”
她往他怀里蹭蹭,找到个舒服位置,闭着眼睛说:“晚安。”
这两个字像剂良药,缝补邢况两年多以来对她发疯般想念。
过去无数个夜晚,他几乎很少能睡好觉。好不容易睡着,梦里总有无尽噩梦,梦到他把全世界都翻遍,每个角落都没有漏下,可就是找不到她。
她是真彻底消失,他再也找不回她。
梦醒后,他有种死而复生感觉。
“嗯。”他笑声,倒是简单地承认,手把她腰搂得更紧:“不对你做什,别怕。”
她不说什,安静地在他怀里躺会儿。
可他身上很热,温度还在逐步升高。
她想到他刚才极力忍耐样子,觉得他这样会睡不好。
“你别抱着,”她说:“你这样……不难受吗?”
疑过两秒后,突然起身把她从地上抱起来。
他抱她进屋,踢上门,把她搁在床上。
他伸长胳膊在墙上按下,屋里顶灯熄灭,只剩盏柔和壁灯。
“这两天感冒,”他脸不红气不喘地撒谎:“你就忍心让睡沙发?”
“感冒?什时候事?严重吗?”她担心地跪在床上,软软手伸过去,搭在他额上:“头疼吗?”
还好只是个梦。
如今所有噩梦都散去,她好好地待在他身边,躺在他怀里,睡得正熟。
邢况生怕现在所看到是场梦。
他不敢睡觉,目光生瘾般始终落在她脸上。
他像是怀抱着件独无二珍宝,想永远把这件珍宝据为己有,任何人都不能从他手里抢走。
他身上确实很难受,但他宁愿抵受着,也必须要抱着她。
“不抱你更难受。”
他把她脸庞头发别到耳后,温热唇在她额上吻吻:“睡吧,然然晚安。”
徐未然倏忽想到分开那两年多里,他每天往她旧微信号上发送信息。
心里酸酸,做不到再推开他。
她还是这好骗。
又或许并不是好骗,而是在他面前时,她会失去自己判断力。
“不严重,”他把她手拿下来,抱着她在床上躺下:“抱着你睡觉就好。”
徐未然从来没有跟谁睡在张床上过。
她浑身都紧绷,等会儿,抬起眼睛说:“你是不是在骗,其实没有生病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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