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况突然过来,把她从沙发里抱起来,往屋里送。
她吓跳,有些惊恐地看着他。
她眼睛生得很漂亮,浅色眼珠,杏子般滚圆眼型,睁大眼睛去看
邢况看她两秒:“你现在在哪儿?”
“这不是你房间吗,”她说:“很晚,该回自己房间休息。”
邢况朝她走近些,眼神意味深长地落在她脸上。
她被看得心虚,又清咳声:“你不会是想让跟你睡间房吧?”
邢况:“你猜对。”
电影过半时候,邢况从屋子里出来。
他换身睡衣,头发已经吹干,额发蓬松地搭着,些微有些长,松松遮挡着眉眼。
他身简单又清爽衣着,恍惚让徐未然觉得自己又看到高中时那个少年,心里猝不及防地漏跳拍。
他养眼得让人心情愉悦。
她不由自主地咽口口水,心里个奇怪想法涌出来。
把她带回家里,留她个人在外面看电影,他自己回房间,再出来时候已经是个多小时后,他洗澡,换身衣服。
那个时候她不懂,如今她多少知道些,明白他到底是干什去。
她脸上发烧,在屋子里待不下去,跑去客厅那里窝在沙发上看电影。
但什都没有看下去,脑子里装着全是邢况。高中时候,他顾及她年龄小,从来都不敢对她做什。现在他没有顾虑,只要跟她在起,他就总忍不住要动手动脚。
像是好不容易冲破封印衣冠禽兽。
“……”
徐未然睁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他脸皮到底是有多厚,这种话都能脸不红心不跳地说出来。
“可不想。”她往沙发里坐下来,手指紧张地抠着沙发垫:“如果你不给开间房话,那就睡在这里。”
她笃定邢况是不舍得让她睡沙发。
好想扑过去亲亲他。
“……”
她对自己感觉到无语,什时候她也会有这流氓想法?
邢况见她脸上红扑扑,耳朵也红,好像是做什坏事样,呵笑声说:“想什少儿不宜呢?”
被他语戳破心思,她更是无所适从,掩饰性地清咳声,说:“你是不是忘记给开房间?”
刚才她强行打断接下来事,他看上去好像挺难受,眉眼间全是难捱隐忍。
她觉得她需要跟邢况保持点距离,两个人不要总是待在块,这样就不会发生刚才状况。
时间越来越晚,窗外夜色很好,挂着轮满月。
她又次在套房里转转,确认这里确实只有间卧房。
邢况明明就是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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