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况眉目阴冷,浑身都是戾气:“她在哪儿?”
“不会告诉你她在哪儿,你可以自己去找她,看你有没有这个能耐找到她。”
邢韦兆多少还算解自己这个儿子,故意拿话激他:“你也该知道手段,只要邢氏集团权利还在手上,你就根本不是对手。不想让你找到她,你就根本不可能知道她下落。你不服话尽可以试试。”
邢韦兆往沙发里坐下来,不紧不慢地掏出根烟点燃:“当然,如果你哪天从手里把权利都抢过去,把邢氏集团变成你私有物品,那你想找个人还不是分分钟事。”
邢韦兆抽口烟,说:“直都小看你,没想到邢韦兆还真能生出个高考状元。你既然拿到燕城大学录取书,那你就好好去读,读出个结果给看看。没你这好本事,能接受燕城大学教育,你在这步上就比这个做父亲强。
,他像是已经病入膏肓,根本没有好转希望。
秋琼担心得哭几场,开始抱怨邢韦兆:“你不是说只要未然走,邢况就什事都没有吗?可你自己看看,他现在都快死,是你亲手把他害成这个样子!”
邢韦兆没有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他以为邢况再怎喜欢徐未然,对她喜欢也只是那种很浅显感情,随着时间过去总会忘掉。谁在年少时候没有喜欢过人,当时觉得刻骨铭心,后面渐渐都会忘记。
但是邢况这几天表现让他意识到他是错。
邢况对徐未然感情远远超出所有人预料,对他来说,徐未然就像是必不可少药。她消失以后,他就像是罹患绝症病人,浑身都透着死气。
“照你资质,用不几年,应该就要退居二线。到时
邢韦兆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失去这个儿子,在天去东湖别墅找到他,开门见山地说:“徐未然是送走。”
邢况眼睛动动,抬起来,径直看着他。
他从沙发里起身,走到邢韦兆面前,字字地问:“你说什?”
自从费雯死以后,邢韦兆跟邢况关系急遽恶化。他几乎没有再关心过这个儿子,为生意带着秋琼跑去国外,把邢况个人丢在家。现在他恍然发现,邢况不知不觉中已经长到这大,个子比他都要高。
“徐未然是送走,”邢韦兆告诉他:“当然也是她自己愿意走,没有强迫她。你到现在应该还不知道,相倪死影响到她高考,她根本就没办法去燕城大学。如果不是替她联系国外学校,她未来根本就不知道能怎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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