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很疼她爸爸妈妈,在她上初中后,就没有像照顾小孩子样照顾过她。
她不
随着他声音响起,有细小电流从徐未然耳际开始,路朝下流窜,让她半边身体都是麻。
她难捱地缩缩肩膀,不知所措地侧头看他。
两个人离得很近,呼吸着彼此呼吸,分不清哪个是谁呼吸。
好在邢况动作并没有保持太久,很快直起身,在车边站着等她。
她只好从车上下来,跟着他起往美食街走。
她极缓慢地把自己那只手擦干净。还好夜色浓重,灯光不是很亮,他看不到她脖子以上都是红。
“走吧。”他带着她朝停车场方向走。
不知道是第几次坐在他副驾驶座,车里仍是淡淡薄荷味,并没有别陌生香气出现。后排座位上放着大小不盒子,直到今天都没有收拾。
徐未然无意识地抠着右手食指,回去路上直都没有再看邢况眼。
邢况把车停在美食街入口处,问她:“去吃饭?”
,”她主动开口:“你有什想问问题吗?”
“没有。”
邢况把书包拎起来,走过她身边时把她书包也拿过来:“送你回去。”
“不、不用。”徐未然想把书包要过来:“去搭公交就好。”
“外面黑。”他说。
邢况把她带到上次来过米线馆,给她点碗麻辣汤底米线。
徐未然看到辣食物胃口会变得好点儿,碗米线吃有大半下去。
这家店辣度很足,她喝杯饮料后才感觉舌头上麻意好些。
临出店时,邢况去柜台又拿盒甜牛奶给她,无比自然地把她手里空饮料盒拿走,扔进垃圾桶。
徐未然并没有被人这照顾过。
她摇摇头:“不饿。”
在经历第次被女孩拉黑后,邢况再次经历邀请女孩吃饭被拒。
他下车,过来把她这边车门打开。
见她仍没有下车意思,他耐着性子倾身靠近她,右手伸过去,绕过她细细腰身,往旁边按下,把她身上安全带摘。
微微侧过头,唇贴在她耳边,离她粉粉耳垂咫尺之遥:“饿,陪去吃。”
徐未然停停步子,过会儿才重新跟上去。
走出教学楼不远有排露天洗手台,邢况过去打开其中个水龙头,试试水温,扭头对她说:“过来。”
徐未然好奇过去。
他把她沾染墨痕右手捉住,放在水下冲冲,拇指拂过她食指上墨痕,直到那点儿墨痕不见才放开她。
徐未然全身僵硬,感觉到手心被他塞张纸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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