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未然忍住没有看他,问李章:“所以你到底想让干什?”
“既然犯错,就要为自己犯错负责。”李章又给她倒杯酒:“这样,你现在给你妈打电话,告诉她,如果她不肯离开俞叔,你就会退学,并且以后不会再去任何所学校。”
邢况仍旧语不发,仿佛根本就没有看到徐未然。
他很久没去理发,额前刘海几乎要盖住眼睛,整个人阴鸷又暗沉,像是来自地狱使者。
李章示意徐未然把手机拿出来:“现在打。”
“昨天不小心打伤你,是错。”李章说:“现在给你道歉,希望你能原谅。以后不会再对你动手。”
李章把杯酒喝完,见她始终没有动作,说:“你怎不喝,快喝啊。嫌不够有诚意?”
他又给自己倒杯,仰起头饮而尽,把杯子砰地声搁回桌上:“这样行吗?”
徐未然仍是坐着不动:“不喝酒。”
“那就是不肯原谅。”李章朝她那里坐坐:“徐未然,你这样让很难办啊。你不原谅,今天就交不差。交不差,”他声音低些,用只有徐未然个人能听到音量说:“你就别想走出这里。”
把最后门卷子交上去,徐未然打算回家。
刚到门口,被揍得鼻青脸肿李章朝她走过来。
“晚上有时间没,”是句问话,但李章样子明显是不给她选择余地:“跟们出去玩玩呗。”
“没时间。”
“那可怎办,们有时间啊。”李章抓过她书包:“跟走吧。”
除
徐未然看他会儿,最后把酒端起来喝。
她把酒杯放回去:“可以让走吗?”
李章笑:“别急啊,还有事没说完。打你这事算过去,可是你妈妈破坏俞筱家庭,差点逼死尤姨,这事不能不解决。你受着俞家恩惠,不能点儿报酬都不给。吃人嘴短,拿人手软,这道理你知不知道?”
邢况仍是不动声色地斜倚在沙发里,拿着手机在发消息,副漠不关己样子。
用这种状态告诉徐未然,真正无动于衷看客是什样子。
徐未然被强行带到地下天堂间包厢。
对面沙发上坐着邢况,晦暗不明光线从他脸上扫过去,照出他眼底深不可测黑暗和漠然。
他知道她被人带过来,但并没有看她眼。
从徐未然进包厢以后,俞筱就开始不动声色地往邢况那里靠,虽然并没敢挨到他,但是旁边人看起来,她就好像正依偎在邢况身上样。
李章往杯子里倒杯酒,送到徐未然面前,又给自己倒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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