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顾垣伏在他耳边，音线微哑：“惩罚你。”
“是吧。”
苏折夜解开安全带：“我也觉得，作为床伴我还是很优秀的，百依百顺，任你摆布，还给你开发新花样。”
“……”
顾垣闭了闭眼。
他下了车，走到副驾驶室，拦腰抱起了苏折夜。
原来苏折夜是想保护自己。
可是……顾垣知道，苏折夜在内心是看不起他自己的，他连他的身体、名誉、甚至人格都不在乎，却愿意去维护自己在粉丝眼里那虚无缥缈的形象。
就好像……一只无人疼爱的脏兮兮的小狐狸，蜷缩着身体，顽固又执着地守护怀里那一捧纯净的薄雪。
顾垣心尖猛地一颤，随即泛起了密密麻麻的疼。
“对不起。”
是会来接我。”
“苏折……”
“我知道嘛。”
苏折夜的语调突然软了几分，尾音拖长像是在撒娇：“我知道你不在意，但我在意。顾垣，还是那句话，我不想你因为我被染上什么污点。”
苏折夜突然凑近来，漂亮动人的眼向上挑起：“补充一下之前说过的话，我就是喜欢犯贱，但我只想看你在私底下被我玷污，却想你在外人眼里依然是那高高在上不染红尘的神仙。”
“怎么？”
苏折夜搂着他的脖颈：“现在就想操了？”
顾垣没有说话，而是这么一路抱着苏折夜，走上了楼。
把男生放在床上后，顾垣解开皮带的同时，把苏折夜的双手按过头顶，绑了起来。
苏折夜还怔了一秒，而后挑眉：“今天怎么变花样了啊顾长官？”
他说：“折夜，对不起，我不该对你生气。”
苏折夜却像是对他莫名而来的道歉有些奇怪，歪着脑袋：“那有什么，是我自己没给你说清楚。”
而后他忽的一笑：“顾长官，你生气还说明你在意我呢。”
“嗯。”
顾垣说：“在意你。”
“这样才更刺激更有反差感呀。”
“……”
顾垣沉默了。
他的表情依旧平静，心底却似掀起了惊涛骇浪。
原来苏折夜没有对人心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