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屹:“把脚曲起,别蹬仓门,带着你,由全权掌控。”
他之前不是没带过人,个男人,出仓时害怕得脸都白,双脚拼命蹬着机舱门和他抗衡,最后也没跳成,白白浪费时间和金钱。
这时他又补句:“最好对自己极限承受能力有所解,不要为发个朋友圈逞能上去,又哭着下来。”
颜安笑:“承受能力,不是般女人能比。”
单屹只当她在说白话,闻言连眉头都没动,他抬头看眼天空:“既然没有问题话,就上去。”
救命。
颜安觉得这辈子歪脑筋都动在此刻。
单屹将手中拉扣用力拉紧,颜安整个人都被扯得朝他凹凹,他看眼这个口水差点流出来女人,脸从刚才就红着没消过。
他觉得有些好笑,他不是没遇过对他直白女人,尤其是在国外,对他发出隐晦邀请,或者塞给他张电话号码顺带附上个套。
那些真正明目张胆人,可不会脸红。
颜安站在草坪上,在单屹为她穿戴安全设备时,她嘴角就直咧着。
在彼时两人靠近,她才发现对方体格比起那些弱不禁风受弱男人要厚实得多。
厚实,她觉得这个词有那点意思。
这个男人比她高出将近个头,她可不矮,他恐怕至少有185,肩很宽,手臂肌肉线条明显,周身都蕴藏股野性力量感。
她想起刚才阿man话:想睡话,那就得看他行不行,可不能睡个不行男人,那多没劲。
颜安立刻说:“有问题!”
她双眼睛亮到不行,“能知道你名字吗?”
“是这样想,要是发生什意外,总
不像眼前这个,想装嫖.客,却怀着颗老实巴交心。
颜安那颗扑通扑通心可没单屹想得那老实巴交,她满脑子都是些儿童不宜画面,她只是不敢付诸行动罢。
说到底,还是阿man说得对,她就是个怂包女人。
单屹为她扣上最后个AB扣时说道:“每个教练都有自己习惯,习惯就是你只需要谨记刚才几个关键安全动作,出舱前双脚离地,其他时候都别动。”
颜安:“双脚离地?”
颜安:怎样才算行?
Man:看体能,二看体格,三看手指,四看鼻子,这都是经验之谈啊。
眼前这个搞极限运动男人,前两项无疑都是拔尖,然后她将目光聚焦在他手上,具体来说,是手指上。
颜安:男人手指长短这套论点不是假吗?
Man:假是假,但要是中指长话,也是有别样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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