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别。即使把达·芬奇画法笔触模仿得完全样,又算得什呢?奎因先生,你总不见得会说,摄影伪造出来你签字,跟你亲笔签字本身,可以等量齐观吧?”约翰斯似乎讲得来劲,不知不觉手之舞之,足之蹈之;于是埃勒里谦恭得体地向他致谢,并把他送出门。这位专家直到出门也没有完全平静下来,等他走掉之后,众人才恢复生气。“艺术!达·芬奇!”探长用厌恶口吻说,“现在比起以前来,更是团乱麻。探长生涯算是走到尽头啦。”他两手往上举。“其实,情况并不算坏呀,”地方检察官若有所思地说,“约翰斯这番讲述,至少证实诺克斯先生说法,虽然没有人能认得清哪幅是哪幅。至少们现在知道有两幅画并存于世,而们直还以为只有幅画,所以——们必须探查出偷另幅画窃贼。”“不懂,”佩珀说,“博物馆为什对这第二幅画只字不提。毕竟——”“好佩珀呀,”埃勒里悠悠然地说,“他们有原件,何必再为复制品伤脑筋呢?他们对复制品毫无兴趣……对,桑普森,你讲得点儿也不错。咱们正在查访那个人,就是偷另幅画人,也就是写恐吓信给诺克斯先生人,此人用期票作为信纸,所以必定也就是设计构陷斯隆并且杀害格里姆肖以及设计构陷乔治·卡基斯人。”“真是绝妙总结呀,”桑普森挖苦道,“现在你已经把咱们所已经知道全都加在起,何妨请你也把咱们所不知道告诉咱们吧——请问你,此人是谁!”埃勒里叹口气。“桑普森呀,桑普森,你老是跟过不去,想让丢脸,想出出洋相……难道你真想知道,你这对手姓甚名谁吗?”桑普森圆瞪两眼,探长也开始感兴趣。“难道真想知道,他居然这样问!”地方检察官扯直嗓子喊道,“这真是问得妙不可言,不是吗?……当然想知道啦。”他目光锐利起来,停顿下。“看呐,埃勒里,”他平心静气地说,“你也并不真正知道吧,你知道吗?”“是呀,”诺克斯说,“奎因,他究竟是谁?”埃勒里笑笑。“真高兴听到你提这个问题,诺克斯先生。你必定曾在看书时候读到过下面这样句话吧,因为不少成名人物——拉封丹、泰伦斯、柯勒律治[4]、西塞罗[5]、朱文诺[6]、第欧根尼[7]——早已用各种方式重复过这句话。这句话也是特耳非[8]阿波罗神庙铭言,据说是出自台利斯[9]、毕达哥拉斯[10]和梭伦[11]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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