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小事,你看看这封信,再跟不久前交给你鉴定过那封信对比下。”尤娜·兰伯特声不响埋头工作。她将信纸反面卡基斯笔迹,与随身带来字样作比较。然后,她用个高倍放大镜仔细观察恐吓信,不时拿韦利刚找来那封匿名信两下对照。大家耐着性子等她作出结论。她终于把两封信都放下来。“新收到这封信上字迹确是卡基斯亲笔。至于打字机打出两封信,毫无问题,都是用同架打字机,探长,而且可能还是同个人打出来。”探长和埃勒里点点头。“不管怎样,这是确证,”埃勒里说,“报告兄弟关系匿名信作者,无疑就是咱们对象。”“兰伯特小姐,还有什具体细节吗?”探长追问。“有。上次那第封信,用是架正常型号恩德伍德牌打字机——这次用同样还是那架打字机。然而,本身内证却少得惊人。打出这两封信那个人,非常注意避免留下能追索其人任何痕迹。”“咱们要对付是个狡猾罪犯啊,兰伯特小姐。”埃勒里干巴巴地说。“无疑是。你瞧,们依靠是这样几个根据——行款间距、边缘空白、标点使用法、某几个字母打得特别重,以及诸如此类情况。这两封信,都故意努力消除可以追索其人这些标记,并且做得很成功。但有点是写信人无法回避,那就是打字机本身有其具体特征。不妨这样说,打字机上每个字体,都各有风格,实际上就像指纹样可以鉴别。点儿没有疑问,这两封信都是同架打字机上打出来,而且敢说——虽然并没有责任来担保——两封信都是同双手打出来。”“们接受你看法,”探长笑嘻嘻地说道,“虚心诚意接受。多谢你,兰伯特小姐……托马斯,你拿这封恐吓信到化验室去,让吉米看看有没有什指纹。不过猜想,咱们这个对手如此刁猾,大概不至于会留下指纹。”韦利不多时就回来,带回信和否定报告。这张纸新打字面,根本没有指纹。但在信纸另面,也就是乔治·卡基斯给格里姆肖开写期票那面,指纹专家报告说有个清晰乔治·卡基斯指印。“从笔迹和指纹两个方面,都肯定期票是千真万确,”探长满意地说,“不错,孩子,在期票背面打出这封信人,就是咱们所要找人——此人杀格里姆肖,从尸体上拿走期票。”“至少,”埃勒里喃喃说道,“这证实推论,吉尔伯特·斯隆是被杀。”“正是如此。咱们带着这信到桑普森办公室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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