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长官。”“弗林特,你看见艾伦·切尼走出这所房子吗?”弗林特抽搐地咽口唾沫。“看见,先生。看见,长官。”“什时候?”“昨晚,长官。十点刻,长官。”“他要到哪儿去?”“他说什到他俱乐部去。”探长平静地说:“斯隆太太,你儿子参加俱乐部吗?”德尔菲娜·斯隆正在扭拗自己手指,眼光凄凄惨惨。“唔——不,探长,不。不明白——”“弗林特,他什时候回来?”“他——他没回来,长官。”“他没回来?”探长声调变得异常平静,“你为什不把这情况报告韦利警官呢?”弗林特张口结舌。“——刚要去报告,长官。昨晚是十点钟来,而——还有几分钟就该换班。正想去报告,长官。以为他也许是到什地方去买醉。再说,长官,他没带包裹,也没带任何这类东西……”“你到外面去等着吧。会找你。”老头子还是用那可怕而平稳口吻说话。弗林特像被判死刑似走出去。[1]韦利警官铁青脸在颤抖;他喃喃地说:“不是弗林特错,奎因探长。是错。你吩咐把每个人都监视好。应该亲自干这事——那立刻就会发觉……”“住口,托马斯。斯隆太太,你儿子有没有在银行开过户头?”她颤声说:“开过。有个户头,探长。在国民商业银行。”“托马斯,打个电话到国民商业银行去,查查今天上午切尼有没有去支过款子。”韦利警官要去书房,就必须从琼·布莱特那儿经过。他低声打个招呼,但她动也不动。韦利虽然整个心思都沉陷在自身困境之中,却也对这位姑娘眼中流露出恐惧和绝望神情而深感惊奇。她紧握双拳,置于膝头,几乎屏住呼吸。韦利摸摸自己大下巴,绕着她坐椅走大圈。当他拿起电话听筒时候,他两眼依然紧盯着她——这时目光老练而严厉。“你难道点儿也不知道,”探长正在大声对斯隆太太喝问,“你儿子到哪儿去吗,太太?”“不知道——你以为——”“斯隆,你知道吗?这孩子昨晚有没有向你谈起要走事?”“个字也没讲。不能——”“怎啦,托马斯?”老头子急不可耐地问道,“有什回音?”“正在查呢。”韦利向着话筒简单讲几句,好几次大点其头,最后挂断电话。他两手插在口袋里,平静地说道:“远走高飞啦,长官。今天早上九点钟,他把户头上存款全部提走啦。”“好哇,”探长说。德尔菲娜·斯隆在椅子上坐不住,她摇摇晃晃站起来,茫然向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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