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言自语,并在烟气腾腾中眨眨眼。“那,现在,”探长面说着,面捡起另张纸,“再谈谈格里姆肖这个人吧。”“好啊,地方检察官特别吩咐,问问你们在这个人身上挖出什材料。”佩珀说。“挖到很多材料,”老头子冷冷地回答,“他从兴格监狱获释是在被杀害之前星期二——也就是九月二十八日。他还没来得及改邪归正呢——你知道,他因为伪造假货罪名而连续坐五年牢。他犯罪三年之后才被关进监狱——因为在此之前没被逮捕。早期档案表明,他在十五年前曾坐过两年牢,罪名是图谋偷窃芝加哥博物馆幅藏画未遂,他原是该博物馆工作人员。”“这正是上次话里含意,”佩珀说,“当时讲,伪造假货只不过是他特长之罢。”埃勒里竖起耳朵。“博物馆窃贼?这难道不是无巧不成书吗?在们手头,个是艺术品巨商,个是博物馆小偷……”“其中确有蹊跷呀,”探长喃喃说道,“不管怎说,先追查下他九月二十八日之后行踪吧,他出兴格监狱就来到这儿第四十九西大街上家旅馆——本尼迪克特旅馆,三流地儿——他在那儿登记时用是他真姓氏格里姆肖。”“他好像没有用化名,”佩珀发表意见说,“这厚颜无耻家伙。”“你盘问过旅馆里人吗?”埃勒里问。韦利说:“无论是白天在前台办事员,或是那个经理,都讲不出什来。不过已派人去叫夜班办事员——马上就会来。说不定他会晓得什情况吧。”“探长,这个人还有什别行动吗?”佩珀问。“有。上个星期三夜里,也就是他出狱第二天,有人看见他在第五十五西大街家贩卖私酒店里——这是他老去处之——跟个女人碰过头。托马斯,希克来吗?”“在外面。”韦利起身走出去。“希克是谁?”埃勒里问。“那个私酒店老板。跟老打交道。”韦利进来,身后带着个身材高大、神采奕奕、满脸红光人——那张逢人便笑脸,望而知过去是当酒吧服务员。他非常忐忑不安。“早、早啊,探长。天气真好啊,不是吗?”“是呀——是呀,”老头子含糊应承,“坐下吧,巴尼。要跟你打听些事。”希克抹抹脸上汗水。“这儿要谈,该不是老底吧,探长,是吗?”“唔?你是指杯子里事?绝对不是。”探长敲敲书桌,“现在,你听说,巴尼。咱们知道,上个星期三夜里,有个名叫阿尔伯特·格里姆肖人,是个造假货,刚出牢门,就钻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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