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拉,”埃勒里说着,把写着希腊文那张纸交给他,“这上面讲些什?大点声把它念出来。”特里卡拉奉命照办。原来那就是埃勒里刚才念给探长和佩珀听英文程序表逐字译文。埃勒里吩咐特里卡拉仍回书房,然后开始紧张地翻查那只高脚柜其他抽屉。起先好像没有什能引起兴趣,后来翻到第三格抽屉时,他找到个长长扁平包裹,封口,从未拆开过。收件人是纽约市第五十四东大街十号乔治·卡基斯先生。左上角有“百利服饰公司”印记,左下角印着“专人递送”字样。埃勒里拆开包裹。里面有六根红色云纹领带,全都模样。他把包裹放在高脚柜顶上,然后到隔壁呆米房间里去。这是个小小套间,唯窗子就是朝着房子后院。屋子里陈设像是隐士住处——斗然室,张高高草铺如同医院病床,个梳妆台,个放衣服壁橱,还有张椅子。房间里找不出能说明屋主个性痕迹。埃勒里倒抽口冷气,然而尽管这里似乎不会有什甜头,他也还是彻彻底底把呆米抽屉搜查遍。唯引起他好奇心东西,就是张他在卡基斯高脚柜中找到那份希腊文程序表复本——用复写纸所写,这是经过两张对比而知。他重返卡基斯卧室;探长和佩珀已经回到书房去。他这时手脚麻利地干起来,直接走向上面堆着衣服那张椅子。他件件地看过——套深灰色上装,白衬衫,红领带,翼式领;椅子下面地板上,有对灰色皮腿套,还有双黑色尖头皮鞋,鞋里塞着黑袜子。他思索着望着这切,同时用夹鼻眼镜轻敲着自己嘴唇,然后朝对墙大衣橱走去。他打开橱门,检查橱里东西。横杠上悬挂着十二套平常服装,另有三套无尾常礼服和套燕尾服。橱门背后根挂领带杠子上,不分青红皂白地胡乱挂着几十根各色领带。地板上,皮鞋不计其数,每只鞋里都有鞋楦;鞋群里还掺杂着几双毡拖鞋。埃勒里注意到,在这些衣服上面橱板上赫然有几顶帽子——实际是三顶:顶皮帽,顶圆顶礼帽和顶丝织高帽。他关上橱门,从高脚柜顶上拿起那包领带,回到书房,发现韦利正与探长在慎重其事地商讨问题。探长抬起头来用询问目光望望他,埃勒里报之以使人心安微笑,然后直接朝书桌电话机走去。他先打到问讯处,简短地交谈几句,把问到号码重复遍,接着立刻就拨那个号码。埃勒里向对方连珠炮似发出连串问题之后,挂断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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