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难过不起来。
“肯定就是怕你这样,才没跟你讲,怎感觉你是想趁机吃豆腐,老流氓你……”
宁晃骂骂咧咧。
声音却渐渐小。
半晌静下来,小声说:“其实,也都只是回忆,而你和夏子竽都在帮。”
当年视若珍宝作品,他写出更好。
“但是,好像十八岁自制力很差劲。”
牵牵手,摸摸头,就会忍不住高兴。吃好吃东西,就会放松警惕。
受委屈,就想要得到安慰。
被欺负,就想要大声说出来。
“你就当没听……”
连带着十八岁宁晃,都变得不像初见般张扬。
像是在那支歌时间,长大点。
陆忱沉默良久:“你没跟说过。”
“可能是怕丢脸。”宁晃说。
他能想象到,二十几岁、三十几岁自己,定会像孔雀开屏样,恨不得要把自己最漂亮光鲜面展示给眼前人看。
人说他平庸。
他也不再唱自己故事情绪。
最后有属于宁荒音乐,那冰冷怪诞、仿佛冷眼旁观叙述者音乐。
而距离最初那首唱着无人可言玲珑八面。
已经过许久。
当年丢失人,也有更值得。
“而且……”宁晃说,“那时候,看到你。”
他在唱完歌,什都想起来瞬间。
看向台下,对上陆忱双眼。
很奇怪,在那瞬间。
他话没说完,却忽得被人抱住。
半晌才说:“谁准你抱?”
陆忱闷声喊他小叔叔。
把他包裹在自己影子里。
“陆忱,你到底什酒量啊?不会听酒就喝醉吧?”
漂亮外表,好听歌声,轻松解决问题能力,游刃有余气度。
但那些灰扑扑过去。
要藏在尾巴后面。
他垂眸看着自己吉他上磕出来伤痕,皱着眉嘀咕。
“其实,也不想跟你说。”
他确步步走出来。
但确也不再抱有任何期望,期望别人相信他。
97
这些记忆太真切。
闭上眼睛,历历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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